彭翔早有準備,從後跟上把程鐵山按在床上,秋紅也嚇得啊啊大叫,爬起來跪在地上望著身後的幾個人,慌亂中拉著早就被被她踢掉在地上的被單裹住敏感部位。
張清揚與段秀敏相視一眼,重重地歎息一聲。床上的程鐵山還在發狂地叫著:“秋紅,騷貨!你對不起我,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
白冬很久才緩過勁兒來,望著幾個人說:“你們……想乾什麼?”
張清揚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好感,扭開頭懶得和他廢話。段秀敏隻好出馬,看了看秋紅,又看了看白冬,說:“你們認識我的,我這次找你們……還是上次同樣的事情,不過這次所不同的是……不是要治你們的罪,而是讓你們當證人,給我一些證據。當然,我所說的不治你們的罪,是在我的職權內,其它的……我也管不到。”
段秀敏說完也扭開頭,對手下人說:“把他們帶走!”
兩人慌忙穿上衣服,膽戰心驚地站在床頭。程鐵山緩過勁來兒,彭翔就把他鬆開了。程鐵山滿臉痛苦和淚痕地來到秋紅麵前,吱唔了半天終於問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秋紅也哭了,擦著眼淚說:“鐵山,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們的相識就是個錯誤,我……”
“你……為什麼不要了我的命!”程鐵山揮出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秋紅的臉上。
“好了,”張清揚打斷程鐵山,“鐵山,這件事還沒有結果,等結果出來了,我想一切疑問都可以解開,把他們交給段書記吧。”
程鐵山無奈,狠狠地向白冬吐了口唾沫,隨後這兩人就被帶走了。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抗,他們的罪自己清楚,沒有太多的恐懼,隻是沒有想到被人按在了床上。
張清揚看向段秀敏說:“亂……亂死了,我……我先回去休息一下,這些天太累了!”
段秀敏理解張清揚的感受,這個月從程建設出事,再到黃石縣的問題,接著李瑞傑又倒下,張書記真的要好好的歇歇了。同時,這位很少參與省內競爭的紀委書記也明白,經此一戰,省內或許會平穩幾年了。
張清揚沒有回家裡,而是讓彭翔帶自己來到龍華賓館,相比於家裡,在這裡更加的清靜。隻要張清揚不想見,沒有人敢在這裡打擾他。回家就不同了,隻要有人來訪,那就不得不見。
然而,張清揚沒有想到剛到賓館就碰見了一個熟人,正是省政府的王雲杉。兩人都很意外,王雲杉很驚訝道:“張書記,您……您怎麼過來了?”
張清揚也吃驚道:“你這個時候過來乾嘛?”
王雲杉回答:“月底有一個考察團過來,我到這邊研究一下接待問題。”
“研究完了?”
“嗯,正要回去。”
張清揚不暇思想地指了指樓上說:“走,跟我來吧。”
“好。”王雲杉也沒有任何的思索,很輕鬆地就答應下來。回答完之後,不由得臉紅心熱,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個時間段,張書記叫自己上樓,難道……
彭翔沒有任何避諱地跟在身後,熟悉他和張清揚關係的乾部都明白,無論何時何地,張書記最信任的永遠都是這個“司機”。
彭翔來到樓上,並沒有跟著進房間,而是跑到了隔壁。龍華賓館長年為張書記留著一個總統套房,同時也為彭翔留了一個小單間。
張清揚請王雲杉坐下,笑眯眯地看著她。王雲杉心裡發怵,膽小地問道:“張……張書記,您找我想……乾什麼?”
張清揚笑了笑,說:“用不著害怕,你我之間共處一室,又不是頭一次了,你不用怕我吧?”
王雲杉的臉騰地就紅了,好像是一個紅富士。
張清揚看她十分的可愛,特彆是在這個心情比較鬱悶、複雜的時刻,他很想和這個女人聊聊,甚至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他也不知道那種感覺為何突然強烈起來,也許男人在這種時刻都會自然而然地想到女人,想到找一位紅顏知己聊聊。如果他在樓下看不到王雲杉,也會叫沈慧茹陪自己來聊天的。所不同的是,沈慧茹相比於王雲杉,張清揚不會完全放開。而他在王雲杉麵前,會完全地把自己放開。
張清揚來到酒櫃倒了兩杯紅酒,擺在王雲杉麵前說:“請你喝酒。”
“請我來隻是為了喝酒?”王雲杉直勾勾地盯著張清揚的眼睛,問完之後一陣懊悔,怎麼感覺有些調逗的意味。
“那你以為呢?”張清揚的目光充滿了挑釁。
王雲杉躲閃著張清揚的目光,歎息一聲說:“我……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真的不懂?”張清揚拉起她的手,“雲杉,我想你陪我喝酒,陪我聊天,在這個世界上……找個能聊天的朋友太難了!”
王雲杉喜歡張清揚的感情流露,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感覺輕鬆。好像麵對的不再是省委書記,而隻是一個多情的男人。
“你的朋友還少?”王雲杉癡癡地說:“彆……彆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