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你當然能,而且現在就能見到他!”張清揚十分的嚴肅,指著胡常峰說:“常峰,把上衣脫了!”
胡常峰站了起來,朝吹千月也站了起來,隨後張清揚也站起來,他坐著無法控製體內那股奇妙的力量。沒錯,那個人就是胡常峰!胡常峰就是朝吹千月的大哥,也是朝吹家族的長子長孫,他本來的名子應該叫朝吹大翔。
張清揚一邊看著胡常峰一臉無奈地解開襯衫,一邊說:“他就是你的大哥,朝吹大翔,我沒有開玩笑,就是他!”
“什麼……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不……絕對不可能!”朝吹千月驚訝起來,連說了三個不可能。她懷疑地盯著胡常峰,又看向張清揚,轉身就要逃。
“這是事實,我們大家都要麵對,你意外……我比你還意外!”張清揚一把將朝吹千月拉住,“你看看他的後背!”
朝吹千月沒能掙脫張清揚的手,回頭一看,胡常峰已經脫去了上衣,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就在胡常峰的背上有一塊紫色的胎記,遠處去看,就像華夏的地圖,好像一隻雄雞。朝吹千月的目光怔住了,呆呆地盯著那隻紫色的雞,緩緩挪動腳步。
張清揚鬆開手,朝吹千月撲了過去,伸手撫摸著胡常峰的後背,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沒看出來……”
說來也真怪,之前朝吹千月沒發現,可是現在怎麼看胡常峰,都和自己十分的相像。張清揚歎息一聲,說:“你們聊吧,我去隔壁休息一下。”
“不,張書記,您絕對不能走!”胡常峰猛然叫住張清揚,目光裡充滿了渴求。
張清揚明白了胡常峰的意思,他確實不能走,他必須要當這個重要時刻的證人,這關乎著胡常峰的清白!其實張清揚知道自己不能離開,他隻是想試探一下胡常峰。雖然他跑到高層領導麵前保下胡常峰,可他對未來的選擇,對他們而言都是未知數。
“都坐下吧,”張清揚示意了一下,他知道朝吹千月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怎麼辦,怎麼辦……”朝吹千月喃喃自語。
張清揚盯著她說:“他現在叫胡常峰,以後也叫胡常峰,是雙林省的省長!”
朝吹千月的身體一顫,明白了張清揚這話的用意,搖頭道:“不對,他叫朝吹大翔,他是我們朝吹家族的長子長孫!也是我們家族的未來接班人之一!”
“嗬嗬……”張清揚一臉玩笑地看著朝吹千月說:“如果真是那樣,他就不能繼續擔任雙林省的省長,你說他會選擇什麼?”
朝吹千月死死地盯著胡常峰,艱難地想了很久,喚道:“哥哥,你跟我回家吧……”
“我永遠也不會回去,更不會見……你們家裡的其它人,隻能見你,因為我們雙方有合作關係。”胡常峰說的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你說的是真話?”
“這是秘密,永遠的秘密,或者說一個必須爛在心裡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把它公布,那麼……”胡常峰看向了張清揚,目光有些飄移,他清楚那意味著什麼。
朝吹家族一直涉足於政治,朝吹千月不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她茫然地低下頭,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張清揚歎息道:“這是你們之間的私事,怎麼選擇我無權過問,他自己說了算。”
“張書記,我已經做出了選擇!”胡常峰抬起頭,一臉堅毅。
“那……那你能不能和我回去,就一次……”
“不行!”胡常峰搖搖頭:“我們有我們的紀律!”
朝吹千月可憐巴巴地看向張清揚,求道:“張書記,您能不能……”
“我說過……不會作任何的表態,今天坐在這裡隻是為了一個見證,為了他的安全。”張清揚的臉部十分認真。
他那天晚上同胡常峰,還有胡老首長談到大半夜,就是研究今後的問題。胡老首長本以為,這是他永遠的秘密,可是當他生命垂危的時候,他突然想通不能再瞞著胡常峰,要把正相告訴他!當年抱走胡常峰的確實是吳姓軍官,隻不過胡老首長膝下無子,所以就……當胡常峰知道真相的時候,痛苦地對老頭子說,你真的不應該告訴我!說完這一切,老首長又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張清揚,如果他還想從政的話。
當時胡老首長說:“你現在有權力選擇自己的未來,無論你選擇什麼,我都支持,也不會怪你。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如果想當一位華夏人,甚至當一位華夏人的領導乾部,你離不開張清揚的幫忙!也正是因為這點,我才把這件事告訴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