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時響起了敲門聲,吾艾肖貝說了聲請進,阿布愛德江推門而入。阿布愛德江一直沒有回家,從小車班回去後就躲在辦公室裡生悶氣。他反複想著小車班發生的事情,猜測這是意外還是張清揚的有意安排。吾艾肖貝又把小車司機古麗切森叫了上來,詳細問了一下過程,其中沒有任何的破綻。可要說沒有破綻,張清揚的那兩個警衛就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那樣奚落自己?阿布愛德江有些想不明白,越想越糊塗,知道省長還沒有離開,便走了過來。
吾艾肖貝看了眼阿布愛德江的臉色,說了聲:“坐。”
阿布愛德江沉著臉坐到熱西庫利亞身邊,聞著她身上的怪味,大腦精神了很多。
“阿布書記,你來得正好,金翔這個事還沒有得到處理,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阿布愛德江掃了眼熱西庫利亞,搖頭道:“連熱西部長都沒有辦法,我就更不用說了!”
“阿布書記,我總感覺有人針對西北!”
“我也這麼認為!”阿布一想起在小車班受辱的事情,口氣十分憤怒。
吾艾肖貝看向熱西庫利亞說:“熱西部長,你先忙去吧,我和阿布書記還有事情談。”
熱西庫利亞點頭站起來,就聽阿布愛德江說:“熱西部長,等我電話,我一會兒找你有點事。”
“哦……”熱西庫利亞臉色一紅,暗罵一聲老東西!
熱西庫利亞離開後,吾艾肖貝看向阿布愛德江,微笑道:“有事吧?”
“哎!”阿布愛德江歎息一聲,把小車班發生的事粗略地說了一遍,憤怒地拍著桌子說:“不就是中警衛的嘛,連省委領導都不放在眼裡,這……太過分了,我以後還怎麼工作?”
“我就猜到會這樣!”吾艾肖貝無奈地說:“你太魯莽了,這種事怎麼能出麵!現在,我也幫不了你。”
“他們打我司機,我……我也是一時氣急!”
“現在不好辦啊,他不簡單,連他身邊的人也這麼厲害,真是讓人難以相信!”吾艾肖貝聽完了事情經過,對彭翔不得不刮目相看。
阿布愛德江猶豫道:“你覺得這事完全是那小子一個人的行為?我總覺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認為這事不是策劃好的,完全是巧合,隻能說那小子常久跟在張清揚身邊,也學會了出奇製勝,這真是一筆大爛仗啊!”
“被一個司機給玩了,真他媽晦氣!”
“這事啊……或許還能挽回一些顏麵,你要主動一點。我覺得……”
張清揚的小車來到了一小片綠洲麵前,眼前是一個看不到邊的葡萄莊園,也不知道有多大,整片綠洲之上全是葡萄。林輝開車進入,興奮地說:“還有這樣的地方!真漂亮!”
“這是個休閒酒莊,平時對外搞休閒度假旅遊,其本質是一個釀造葡萄酒的酒廠。”彭翔解釋道。
“想不到吳胖子這麼有發展眼光,五年前就把這整片綠洲都買下來種葡萄,他是想打造自己的紅酒品牌啊!”
“是啊,吳總在做生意這方麵真有一套,把酒莊和旅遊業放在一起搞,靠酒莊吸引遊客,又靠遊客推廣酒莊,連廣告錢都省了!”
“你們不要以為這胖子除了泡女人就不會乾彆的了,他在商業上確實有頭腦!我想這塊地的價格早就翻倍了!”
林輝把車停下,還不等張清揚下車,車門已經被拉開了,就聽吳德榮的大嗓門喊道:“張書記大駕光臨,沒得來及遠迎,還請不要怪罪啊!”
“去你的,扯什麼蛋!”張清揚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又拍著他的大肚子說:“你怎麼橫著長?現在上下一邊粗了!”
“哈哈……”吳德榮大笑,拉著張清揚指著旁邊的林建業說:“我知道你們認識,重新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大哥,西北投資大王林建業,又是省政協副主席,被稱為當代西北的胡雪岩,紅頂子商人!”
“哈哈,張書記您好!德榮老弟喜歡開玩笑,您彆聽他亂說。什麼當代胡雪岩啊,不就是做了點小生意,和政府的關係還算不錯。”
“林總,我們又見麵了,真沒想到你和這個胖子是老熟人!”
“嗬嗬……我和林總認識有些年了,我們可以說一見如故啊!”林建業緊緊握著張清揚的手顯得十分激動。
林建業一直想和張清揚進一步發展關係,可又怕他不信任自己,還好想到了吳德榮這層關係。為了他們相見,打消張清揚對林建業的疑慮,吳德榮特意飛到西北和他們碰麵。
林建業指著身後的小丫頭,笑道:“見到領導還不說話?”
“張……張書記……”林回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嗬嗬……你不是叫我張大哥嘛,怎麼改稱呼了?”
“我……我以前不知道,您長得太年輕了,我……我……”
“不要想著你爸,我們單叫,你都叫習慣了,就不用改了吧!”
“張書記,這孩子不懂事,這怎麼能亂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