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們趕上的運氣不錯。”
秦翰也跟著鄭俠申來到過道，準備下飛機。
他們兩人是本次華夏代表團的領隊，隻不過一個單純負責接機，另一個還要負責後續的諸多書麵流程。
畢竟，交付這幾架圖160，是作為二毛去核化進程的一部分完成的。
這是絕對馬虎不得的事情。
……
直到飛機停穩的幾分鐘後，才有一輛舷梯車匆匆開過來，對接到機艙門口。
緊接著，艙門打開。
以鄭俠申和秦翰為首的一行數十人，沿著舷梯魚貫而下。
而在距離飛機不遠的地方，已經有幾名身穿各色軍裝，顯然來自不同國家的軍人，正在等待著他們。
雖然距離蘇聯解體已經過去十年，但大毛和二毛的軍裝在形製上仍然比較接近。
有時還是從配飾和顏色上更容易進行區分。
至於那些穿著完全另一種風格製服的，從他們衣領上的U.S.符號就不難看出，是來自美軍的中高級軍官。
沒錯，儘管涉及到的交易主體是屬於二毛的飛機。
但主要的交易國卻並不包括二毛本身。
其它兩個國家自然也分彆帶來了一個代表團，不過他們的飛機比華夏早降落了幾個小時，因此閒雜人等已經分彆前往基輔住下了。
隻留下關鍵的幾個人在此等待。
“你們好，從華夏而來的朋友。”
為首一名左臂上繡著三色旗的魁梧軍人走到鄭俠申麵前。
雙方同時敬禮：
“我是阿納托利?阿列克謝耶維奇?諾弋維欽，負責本次的武器轉讓和銷毀工作。”
“馬克?林頓。”
另外一名美軍也緊隨其後走上前來：
“美國戰略司令部助理，負責監督本次的武器轉讓和銷毀工作。”
雖然說是“助理”，不過他肩膀上其實也扛著三顆星星，跟諾戈維欽以及鄭俠申屬於平級。
作為回應，鄭俠申和秦翰也分彆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好吧，各位，讓我們放鬆一些。”
傑克?林頓首先開口，試圖活躍一下氣氛：
“按照之前我們達成的協議，正式的文件要等到下星期才能簽署，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將主要就本次任務的細節進行最後確認。”
“二毛這邊已經準備好了車隊，我們可以先回市區休息一段時間……”
他已經在凜冽的秋風中等了好幾個小時，顯然有點待不住，想要回到溫暖的酒店房間裡了。
“還是不了。”
鄭俠申微微抬起手，表示自己另有安排：
“我們還是希望能儘快了解一下這些待處理武器的情況，尤其是計劃以債務抵償名義交付給我國的那四架圖160轟炸機，所以，就暫時不和你們一起過去了。”
儘管華夏方麵早在大約半個月以前就派出了一支小分隊到這裡確認和維護幾架飛機的狀態，順便也是進行保護，以免遭到有可能的破壞。
但茲事體大，在親眼確認飛機完好無損之前，鄭俠申還是很難放下心來。
“那好吧。”
另外兩人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總之，祝你……祝我們一切順利。”
……
跟另外兩個國家的代表團負責人客套過之後，鄭俠申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被提前派駐到這裡的杭立軍中校――
嚴格來說，其實是後者找到他。
對方其實早就收到通知前來接機，隻不過剛才有外軍高層領導在，所以不方便貿然跑過來而已。
“歡迎鄭副司令……”
杭立軍立正敬禮，本來準備講幾句套話，結果才剛說出了個稱呼，就被鄭俠申給打斷了：
“好了，繁文縟節等會再說，那幾架飛機什麼情況？”
剛才在外軍麵前不好表現的過於明顯，但實際上，他已經眼饞很久了。
甚至在此行之前，他還像向上級提交過申請，問自己能不能親自駕駛其中一架圖160回國。
結果被狠批了一通。
隻能過過眼癮了。
“按照這邊的地勤，以及幾名圖波列夫技術人員的指導，我們對飛機進行過一輪篩查。”
杭立軍也不廢話，當即一邊帶著鄭俠申往停機坪另一邊走，一邊彙報道：
“其中三架目前的狀態完全可以正常飛行，另外一架的核心係統也沒有問題，隻是可變後掠翼的動作部分有些故障，左翼後掠角隻能維持在全部展開的20°狀態。”
“這架飛機，可以通過拆其它飛機零件的形式在這邊維修好再飛回去，不過可能要花上一個月左右，也可以先這樣飛回去，等後麵再想辦法。”
而鄭俠申則幾乎毫不遲疑：
“夜長夢多，20°就20°，反正咱們隻是轉場，又不搞超音速突防，”
“所以，當然是先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