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笑歸玩笑,其實無論是於成文老爺子還是老班劉和平手底下都是有兩把刷子的。
全球學者大會愈發臨近,相對論的論文尚未徹底完成,劉飛的壓力依然很大。
微分幾何學派學術論文文字研究的課題也隻能暫時交給學派成員來進行。
兩位老爺子手底下都有幾分硬功夫,分給他們的分析整理任務在中文組中不算頂尖,但也絕對沒拖後腿。
這讓劉飛徹底放心下來,他最擔心的就是兩個老爺子把握不好尺度引來協議打擊,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陶澤軒大師聽到消息後主動過來幫助劉飛主持學派工作,總算讓劉飛從繁忙的日常工作中脫離出來全身心準備論文。
全球學者大會的氣息愈發濃厚。
據說學者挑戰賽的人選也終於選定出來。
劉飛所在的大一新生組經過層層選擇,挑出了九位大一最強新生與劉飛組隊一起麵對來自全世界大學生的挑戰。
具體的人選尚未公布,劉飛也就懶得操心。
他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去做。
科恩大佬那邊最近很消停,不過彼岸小組跟101秘密實驗室的關係不錯。
通過某種內部渠道得知,科恩也進入閉關狀態跟他手下幾個物理學派的大手子正謀劃著什麼東西。
無上先驅的能力,絕不容小覷。
鬼知道他會不會先自己一步搞出相對論來。
不過就算搞出來也無所謂。
劉飛還真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同時將狹義和廣義相對論同時發表出來,甚至還能給出完整的數學模型予以定義。
愛因斯坦無上先驅都做不到。
彆人做不到,但飛哥行。
就在劉飛全力攻關相對論的時候,全球參謀聯席會還有科學聖地委員會的指導小組同時來到了綜合大樓。
大樓內氣氛頗為緊張。
學術顧問團的到來讓微分幾何學派的工作瞬間忙碌起來。
文學組的成員忙著分析用各種語言表達數學公式的方法。
學術組的成員忙著將完整的學術拆分,既能夠保證學術原意,又不會被人看出問題。
不過因為這事,文學組的人跟數學組的人吵起來了。
“我們從世界各地過來,是因為科學聖地的一句話。人類需要我們!可是現在我們在做什麼?從一堆看不出任何意義的數學公式中分析更加無法理解的語言應用方法。
我們是文學學者沒錯,但我們都是參加過高考並且成功進階的學者。如果無法理解我們分析的是什麼東西,我們怎麼用語言來描述?”一個有著明顯南美特征的中年人用十分標準的漢語義憤填膺道。
三樓會議大廳內,文學組和數學組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群體。
而全球參謀聯席會還有科學聖地委員會的指導小組,還有剛剛過來主持工作的陶澤軒大師麵無表情地坐在會議大廳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