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就這麼不堪嗎?(1 / 2)

梁清語以為自己的心已經不會痛了,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心口像是被無數隻螞蟻在啃咬,一點點蔓延至全身。

自幼相識,八年暗戀,三年婚姻。

謝厲程半分感情不肯施舍,現在連她的人品也要被踐踏。

她在他的心中就這麼不堪嗎?

梁清語嗓子有些乾澀,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很想落淚,可她知道她不能。

無論是易沉在也好,還是她自己那微薄的自尊心,都讓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

她深吸了口氣,將那股酸意壓了回去。

“謝厲程,我重申一遍,是沈茹秋約我出來見麵的,我並沒有見到她,她失蹤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謝厲程沒有說話,冷沉的眸子在觸及她那有些泛紅的眼眶時,冷意有那麼一瞬間地消融。

可在看到她身後的男人時,心中的煩躁壓過了理智,“你覺得我會信嗎?”

“信不信由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找她,應該去報警,而不是在這裡糾纏我。”

說完,梁清語不願再看他一眼。

“易沉,我們換個地方談吧。”

對於已經脫離職場三年的她來說,想要重新建立社會關係,並且在合適的崗位上立足,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易沉的出現可以幫助她查漏補缺很多東西。

這個機會,她不願意錯過。

“好。”

易沉笑著點頭。

梁清語朝著他走過去,可剛邁開步子,就被一股力量拽住了胳膊,身子往後一帶,撞進了男人的懷裡,肩膀被人鎖著,無法掙脫。

她有些急了,蛾眉豎起,怒視著做出這一切的男人,“謝曆程,你到底想乾嗎?”

“我有讓你離開嗎?”

謝曆程神色冷凝,他什麼時候被梁清語冷待過,還是在另外一個男人跟前。

心底的火山在積聚爆發的邊緣。

“我要不要離開是我的權利,不用你的允許。”

“你是我的妻子。”

肩膀上的力道在加重,謝曆程說這話的時候,銳利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易沉。

他在圈定他的領土。

梁清語是他的人。

懷中的人不再掙紮,謝曆程以為她聽話了,態度和緩了些,“梁清語,你早該——”

“真可笑,謝厲程,我提醒你一句,我們馬上要離婚了,彆再說這些話了。現在,放開我!”

女人的眸子清澈透亮,裡麵明明白白倒映出他的模樣,卻不似從前那般繾綣,反倒透露著疏離厭惡。

謝厲程眼神浸著涼意,他習慣了掌控,也不信愛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女人會輕易放下自己。

他伸手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嗓音壓低,蘊含著暗怒,“你是在挑戰我的耐性。”

疼痛讓梁清語很不舒服,她皺著眉,伸手抓住男人的手,想要甩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放開!”

隻是男女力量懸殊,她掙脫不開。

一旁的易沉看不下去了,上前來說:“謝厲程,你放開清語。”

可他的話於謝厲程而言,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他絲毫不放手下的力道,低頭就要親上去。

梁清語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這種不尊重的行為讓她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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