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厲程眉目一凜,手臂上青筋暴起,連帶著力道也加重了不少。
腰上的疼痛讓梁清語五官皺作一團,“疼,你放開我。”
她伸手去拍男人的手。
“說話,易沉就這麼好,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為了他跟我對著乾?”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今天根本還沒見他!”
“嗯?”謝厲程有些意外,“你沒騙我?”
“我沒騙你,你快鬆手,我腰好疼。”
聽得她再三喊疼,謝厲程也意識到自己的力太大了,放開了箍著她腰的手。
梁清語立即往後退了兩步,伸手去揉自己的腰。
謝厲程看著她痛苦的神色,舔了舔下唇,微皺了下眉,“真這麼疼?”
梁清語瞪了他一眼,根本不想說話。
謝厲程心虛,沒再追問,隻是有件事情還是要證實。
“你不是怕被我撞見和易沉在一塊,為什麼這麼匆忙地跑?”
被他這麼一說,梁清語終於想起了正事,“糟了,沈茹秋!”
她推開謝厲程,再往外麵去看的時候,早就不見了沈茹秋的身影。
謝厲程在聽到她的話時,眼神一沉,抓住她的手腕,冷聲道:“你說什麼,你在這跟阿茹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他言語中的關切之意,梁清語身形微滯,心口又被劃上了一刀。
不過好在她已經學會去習慣,沒有太多的表情,回答:“我剛看到沈茹秋了,之所以跑到這,也是為了追她。”
“說謊!”
沒有調查,沒有論證,就這麼直接定了她的罪。
所有的事情一旦牽扯到沈茹秋,謝厲程就是這樣一個態度,傷人至極。
梁清語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
“我沒說謊,信不信由你。”
說罷,她轉身就走,她現在不想和這人待在一塊。
隻是,她沒能走成。
謝厲程攔住了她的去路,麵若寒霜,“我有讓你走了嗎?”
“那你還想怎麼樣?”
梁清語真的很累,謝厲程給不了她愛,卻還把她鎖在身邊,這種不講道理的行徑讓她身心俱疲。
她一點都不想再麵對他。
“我昨天就跟你說過,你隻能待在彆墅裡。”謝厲程一字一句道,“哪兒也不能去。”
“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的太太。”
“馬上就不是了,我很快就會和你離啊——”
話還沒說完,梁清語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帶回了車上。
車門上鎖,她被困住了。
“謝厲程,放我下去!”
“老莫,回彆墅。”
“我不回去!”
隻是,司機隻會聽從謝厲程的命令。
車子啟動,梁清語隻能看著自己離易沉公司越來越遠。
她又被帶回了那個牢籠一樣的家。
謝厲程將她甩到了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冷硬。
“梁清語,好好做你的謝太太,彆再胡鬨,我沒有多少耐心和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