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梁清語抓著他的手,有些艱難道:“你先鬆開,疼。”
謝厲程蹙眉,但手上的力道依言放鬆了些,轉而捏著她的下巴,半點都沒有避開的意思。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梁清語眨了眨眼睛,“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不能。”
語氣沒有半分鬆動的意味。
梁清語無奈,卻在餘光看到床上那兩樣物品時,眼神微動。
她抿了抿唇,說:“是,這些都是我做的。”
東西已經被找出來了,她再狡辯也沒有意義。
話音落下,謝厲程眼裡爬出了一抹猩紅。
“所以,你是真覺得我滿足不了你?”
“謝厲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提起訴訟的事情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隻要你同意離婚,這些事情就可以提前終止。”
她也不想鬨得太難看。
“嗬,我為什麼要放過你。”謝厲程冷笑一聲,“你想訴訟離婚,我隻要讓人知道你做了偽證,這訴訟也可以提前結束。”
梁清語心底一空,一種不安感由心底而生。
“你要乾什麼?”
“你。”
“什麼啊——”
不等她說完,手腕上一重,直接被拖到了男人身下。
冷硬如鐵的胸膛壓了上來,她的雙手很快被壓在了上方,男人滾燙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臉上。
“不,謝厲程,你不可以這麼做!”
“為什麼不可以?”
謝厲程出聲嘲諷,低頭就要去吻她,卻被女人側頭避開了去,他眼神一暗,而後直接用力咬在了她的脖頸上。
“嘶——謝厲程,你鬆開,咳咳咳——”
梁清語本就身體不舒服,在被他這麼一折騰下,更是劇烈地咳嗽起來,一聲接一聲,整張臉在刺激下變得通紅,連眼淚都溢出了幾滴。
謝厲程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她,目光沉默不見光芒。
“裝可憐對我沒用,在選擇偽造證據的那天你就該想到後果。”
回答他的是女人更加劇烈的咳嗽聲。
謝厲程覺得心煩,他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旋即繼續去吻她的頸、鎖骨,另外一隻手去脫她的衣服。
“唔唔唔——”
被困住的嗚咽聲比之嘶喊更加強烈地撞擊著男人的耳膜。
他的唇用力壓在女人胸前白皙的肌膚上,印上自己的痕跡,卻感受不到任何暢快的滋味。
忽然,所有的聲音都沒了,連帶著女人的掙紮也消失了。
謝厲程動作一頓,皺眉抬頭看去,發現人已經昏過去了,餘下臉上的淚痕和紅意,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手攥成拳頭在床上狠狠砸了一拳,旋即猛地起身,往外麵走去。
走到門口時,看到了端著藥走來的傭人。
“先生。”
“這是什麼?”
“給夫人準備的薑湯,之前夫人回來的時候身上體溫有些高。”
謝厲程眼眸微沉,想到暈過去的女人,冷聲道:“恩,照顧好她。”
說罷,他大步離開,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