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顧宴卻依舊連屁股都沒挪一下。
“有事?”
顧宴扭頭看了一眼門可羅雀的門口。
“你應該沒病人了吧。”
江韻白看了一眼電腦顯示屏確實沒人排隊掛號。
“嗯。”
顧宴看了眼手表,“你快下班了方便一起晚餐嗎?”
江韻白想了想最後同意了。
下班後江韻白將白大褂放到了值班室。
今天李富民是晚班。
一旁的小護士碰了碰正在寫護理記錄的李富民。
“誒,江醫生男朋友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帥耶。”
“什麼男朋友早就分......”
李富民剛抬起頭就看見了顧宴的側臉。
而且江韻白還挽著他的胳膊。
“我靠,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居然不告訴我。”
李富民表示震驚。
小護士戴著口罩但應該是在笑的。
“小李啊,你說是你這個富二代有錢還是江醫生的男朋友有錢?”
李富民自然聽出了這裡麵的揶揄味。
畢竟誰都知道他是江韻白的頭號暗戀舔狗。
“沒有可比性。”
小護士一聽喲了一聲。
“他家裡有房地產生意就是你聽過的那個銀灘花苑...還有你現在用的手機也有他家的股份。”
小護士巴眨著眼睛似乎被驚到了。
“那江醫生男朋友在富二代圈子裡是什麼級彆的?”
李富民略作思考。
“算是還可以的。”
反正不是會隨著老一輩退下就極速下墜的類型。
之後小護士就徹底安靜了。
————
“給你墊墊。”
說著顧宴就從車子裡拿出兩顆大白兔奶糖。
江韻白看著顧宴手心裡的大白兔奶糖時光仿佛一下子就穿越了。
記憶裡也是這個時候這個光線。
就連風的味道都很相似。
爸爸來接自己放學的時候,也遞給過她這樣兩顆大白兔奶糖。
接過大白兔奶糖就有人摸了摸她的發頂。
.....
顧宴的手僵在距離江韻白頭頂十厘米的上空。
江韻白稍稍往後撤了一點。
看著那隻手。
但最後那隻手還是輕輕摸了摸江韻白的發頂。
江韻白聽到手的主人笑了。
傍晚的斜陽散發著濃鬱的橘黃色。
透過車窗照射在顧宴的眼角上。
那眼眸裡充滿溫柔笑意的眸光似乎燙到了江韻白令她一下就避開了。
顧宴忙著開車也沒在意。
過了一會江韻白似乎是覺得尷尬就起了個頭。
“你剛不是還說腳不好要人扶著才能走路嗎,不需要我幫你開車嗎?”
顧宴瞧了眼副駕駛上的江韻白誠懇道。
“還是不了吧。”
顧宴不由地想起江韻白當時科目三路考時,自己站在馬路邊看到的霸道老爺車。
江韻白撇撇嘴。
江韻白沒問他們要去哪裡吃飯,畢竟這些事情一向是由顧宴安排好的。
看著外麵的跨海大橋托著的彩霞和即將沒落的夕陽。
江韻白搖下車窗任由晚風暖暖地鋪灑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