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萱嗤笑一聲,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道:“我才是冰肌坊的東家盛玉萱,你們剛才綁走的是範家的千金小姐!”
讓這麼兩個蠢貨來綁架她,看來,胡思雅現在真是變得不怎麼聰明了!
盛玉萱懶得去想這兩人是怎麼把她和範奕彤弄錯的。
既然胡思雅都開始買通水匪對付她了,那這個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夏子晉也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會是這樣。
他望著盛玉萱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的雙眸,沉聲道:“要不要我……”
盛玉萱立刻抬手打斷他道:“不用,這是我和她之間的恩怨,我自己來解決。”
說完,她又看向範奕宏和範奕彤:“你們誰都不許插手,既然她出招了,那我肯定是要接招的,我自己足矣應付!”
這個仇要是不報,盛玉萱三個字她就倒著寫!
本想替盛玉萱出了這口惡氣的夏子晉和範奕宏見狀,頓時表示不會插手。
雖然麵上說不會插手,兩人心裡卻都牢牢的記下了這一筆,想著找個什麼機會,非要教訓那個胡思雅一頓,替盛玉萱出氣不可!
範奕彤這時候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總覺得平時溫柔的像小白兔一樣的盛玉萱,突然變的十分霸氣,讓人不敢招惹。
但是一想到胡思雅做的事情,她不禁同仇敵愾起來。
“那個胡思雅看著挺嬌媚可人的,沒想到心腸竟這麼壞,等我們回去了,絕對要她好看!”
若不是她想對盛玉萱下手,那兩個匪徒也不會綁錯人,連累她受了無妄之災。
範奕彤想想就覺得氣憤。
盛玉萱笑著握住她的手,“放心,這事我不會輕易算了的,連累你受驚的那一份,到時連本帶利的,都要找她討回來!”
他們現在又不能回頭上岸,去找胡思雅算賬,所以盛玉萱在心裡記下這一筆後,便轉而說起彆的話題。
“這些水匪肯定交由你帶回去處置,我們還要去江南,是不是收拾一下就可以啟程了?”
夏子晉見她清亮的目光望過來,略一沉吟,頓時道:
“我帶兵出來是剿除這些水匪的,水匪還未剿儘,哪能打道回府?況且斬草不除根,必留後患,我勸你們先不急著啟程,誰知道前麵還有沒有第二波水匪在埋伏呢?”
盛玉萱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她不由得看向範奕宏,道:“奕宏哥,你說呢?”
範奕宏擰著眉頭,問道:“殿下,這些水匪紮根煙江多年,以往朝廷也派兵剿過,可是從未將他們一網打儘,甚至每一次剿匪後消停一陣,過後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這剿匪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殿下若是三五個月都不能斬草除根,難道我們就漂在這江麵上等著?”
夏子晉聞言嗤笑一聲,斜睨他道:“以前沒把這些水匪剿滅,那是我沒來,那些酒囊飯袋豈能和我相提並論!”
“放心,要不了三五個月,頂多三日,便能啟程。”
儘管夏子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可是範奕宏卻不相信。
這些水匪盤踞煙江多年,已經成為一方禍害,朝廷多次出兵都沒將他們鏟除,夏子晉三日內就能做到。
這是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