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過去,都有無法改寫的經曆,他懂得這些道理。可是化學反應讓他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澀感,他與很多人在不同的時間和空間裡分享過欒彰,欒彰的溫柔、耐心、疼愛都非他專屬。
愛隻能是獨占,這種矛盾衝突叫人難捱。
這時,欒彰把紀冠城側抱在懷吻著,紀冠城已無暇再去思考其他,正是忘情之際,神經忽得拉起了警報。
各個器官都在抗拒著冰涼泥濘的入侵,紀冠城瞬間就按住了欒彰的胸口向往要往外掙,欒彰哪兒準許紀冠城逃?他強硬地錮住紀冠城,咬著紀冠城的耳廓說:“隻是手而已,放鬆點,不然會受傷。”
“怎麼可能……”紀冠城難以啟齒。看來身體和大腦並非絕對統一,他的大腦能接受與欒彰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做了萬全的準備與建設,可走到這一步時,機體的反抗還是難以控製。
現在這個情況對欒彰來說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耐心安撫紀冠城,等著對方習慣適應。可紀冠城總是想掙開他的樣子叫他實在有些惱火。他猛得壓住紀冠城,雙臂撐在紀冠城的臉頰兩側,驟然拉近的距離讓欒彰捕捉到了紀冠城眼裡的凶光。
若不是他先行發力,恐怕紀冠城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下,欒彰便不再溫柔了,他問紀冠城:“這就是你說的你願意?如果你根本沒有做好準備就不要總是來招惹我!”
“我……”紀冠城顯得緊張急促,呼吸加快,不敢直視欒彰的雙眼,“我不習慣,我以前從來沒有過。”
“那你可以聽話嗎?”欒彰的語氣不像是哄紀冠城,而像是在責問寵物。紀冠城停頓片刻後點點頭。
欒彰命令紀冠城趴好,紀冠城照做,這種主動低頭的姿態討好了欒彰。欒彰的手掌從他的後脖頸繞到了麵前,覆住了他的眼睛。視野受阻的紀冠城變得更加敏感,大氣都不敢喘得感受著周遭的氛圍。
除了脖子和肩膀上有嘴唇劃過的瘙癢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生。
就在他放下戒心之時,一陣劇痛襲來,他不禁掙紮大叫:“欒彰!疼!”
“忍著。”
紀冠城的過激反應讓欒彰錯以為自己是在虐待什麼大型動物。換做平時,欒彰可以有大把的手段和花樣去慢慢馴服紀冠城,隻是他現在不想,因為他發現自己似乎掉入了一個可怕的慣性思維,紀冠城過於良好的信譽讓他想當然地認為對方是百依百順的。
其實並不是,他是男人,紀冠城也是男人,穿上衣服做人時遵守社會化訓練教給他們的種種規則,脫了衣服關起門,一切就要交給本能了。
這是欒彰少有的願意遵循內心的時刻,特彆是看著紀冠城強裝順從的模樣,他心中便更加想要惡劣的對待紀冠城。
他想撕下自己好情人的牌坊,把他想對這完美軀體做的壞事做儘,想要通過最直接的方式占有紀冠城,弄疼紀冠城,想讓紀冠城哭。
最好哭著喊他的名字。
他置身於溫暖的洋流之中,忽覺鼻間暗香陣陣,那一刻他的意識都被攪亂,仿佛置身於海市蜃樓之中忘乎所以,心裡充盈著令人麻痹的快樂。
他的眼睛看到的是紀冠城被汗浸濕的脊背,想也不想低頭咬住了紀冠城的脖子,好像要殺了紀冠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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