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隨手一試。
誰料
竟然完成的如此之好?
在看過《梁祝》和《竇娥冤》之後,有相當一部分影迷觀眾,直接將江海譽為:
“新時代話劇領域接班人!”
“久違的人民藝術家!”
“民俗悲情戲劇集大成者.”
該說不說,能把【悲劇】和【華麗的舞台效果】這兩點元素,融合得如此之好,放眼中國整個新生代作家群體
江海,也是獨一份!
文化館,是舉辦各類展覽、講座、培訓等,普及科學文化知識,開展社會教育,提高群眾文化素質的地方。
文化館對於加入館內的文藝青年,作家群體,也會不定期組織集體活動,這種集體活動就諸如類似於采風,詩歌會,戲劇觀影.
當辦事員林明旭,也就是負責接待群眾的小林。跟隨著文化館組織的活動一起,去到澄海大劇院觀影話劇《梁山伯與祝英台》。
自從從大劇院回來之後。
他神情恍惚,嘴裡一直就持續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
“聽聞愛情,十有九悲”
祝英台對於愛情的忠貞,至死不渝。
梁山伯對於愛情的堅守,死心塌地。
這一切的一切,都給大齡單身,且根本就沒有任何情感經曆的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像是情緒有些失控一般。
他從大劇院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江海這位話劇的原作者,他想要向江海求證一個事實:
“梁山伯和祝英台最後肯定是在一起了對吧?”
“就算身死,可雙雙化身成為蝴蝶的他倆,也一定能在另一個世界,幸福美滿的生活在一起.”
《梁祝》的篇末屬於是開放式結局,以【雙雙化蝶】的隱喻,隱喻梁山伯和祝英台以另一種生命形式,在另一世界重逢。
可是,對於辦事員小林的求證,江海毫不猶豫地給予了否決:
“不,他們並沒有在一起!”
“人死不能複生!”
“這世間哪存在什麼天堂和地獄?”
“其實不管是祝英台還是梁山伯,他們早就死了,而且是死的透透的,人都已經涼了怎麼可能還能在一起.”
當江海
作為原作者,親口向小林承認:
“我之所以寫雙雙化蝶的隱喻,不是在講述一個幸福美滿的結局,隻是為了觀眾更能接受而已。”
“既然你都已經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伱——”
“梁祝早就死了,那兩隻蝴蝶,其實和他倆根本就扯不上半點聯係.”
當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小林的世界觀直接崩塌了。
其實,有些結局你不如不問。
你如果不向原作者求證,那你或許還會對幸福美滿的結局抱有幻想。
可是,一旦你向作者本人求證,得到了和自己預想完全不同的結局,在過渡代入的情況下——
那真的會很傷心!
那真的會非常之傷心!
“連梁山伯和祝英台這種這麼純粹的人都沒能在一起,我這種人,又怎麼配擁有愛情.”
見到辦事員小林哭喪著臉,失魂落魄的離開。
蕭琳瑜眼神略帶不解地看向江海:
“為什麼要把實話說出來,你騙一騙彆人怎麼了?”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不能算欺騙,隻是為了彆人不要那麼傷心”
我寫悲劇的目的就是為了刀人。
如果不是為了刀人的話.
那我為什麼要費儘心思的寫悲劇?
“騙人?騙不了一點!”江海一臉無所謂的點燃一支煙,“愛情?錘子愛情”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相信愛情?”
“所謂愛情,隻不過是荷爾蒙刺激下的見色起意”
如何判斷一個男人好不好色?
你隻需要把手指放在他的鼻息,如果感受到這人正在呼吸的話
那這人就一定好色無疑!
胖子一年遇到兩百多個女生,但凡這個女生長得好看,那就各個是真愛!
如果你要把見色起意都當成是一種愛情的話.
那這愛情,會不會過於廉價?
“楊偉知道吧?他自稱自己是純愛戰士.”江海抬頭,看向眼前的蕭琳瑜,“我在遇到這位純愛戰士之前——”
“我一直以為‘生死之交’是個名詞.”
蕭琳瑜反應了好一會兒:
“生死之交?”
“如果不是名詞的話,難不成.這還能是個動詞?”
見蕭琳瑜愣住,江海又接著往下說:
“不止於楊偉,在我沒有遇到那麼多純愛戰士之前,我一直以為——”
“‘哦’和‘否’,這是根本就扯不上聯係的兩個字”
生死之交。
如果把‘生’理解成活人,‘死’理解成死人,那生死之交連在一起的意思就是.
【哦】和【否】,這兩個字。
如果要把它們單獨拆開,那這個兩個字想要表達的含義就是
當明白江海話中含義,蕭琳瑜臉瞬間就紅了:
“讓你們上學就學這種東西???”
對於蕭琳瑜的質詢。
江海完全就不在意。
隻見他雙手插兜,自顧自就開始往辦公室裡趕:
“所以啊,連純愛戰士都已經被腐蝕成這個樣子了,更何論其他男人?”
“當一個男人說喜歡你,說他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此生真愛。”
“那麼,請相信我——”
“他其實不是一見鐘情,而是想‘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