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他的存在讓文壇熠熠生輝!出來混要有背景?作家寧折不彎的精神!(1 / 2)

任何行業,講究的都是一個論資排輩,有時候才華並沒有那麼有用處,抱團取暖才是世間常態,用一句恰當的話來形容就是——

“出來混,要有勢力。”

你以為的文壇大家是剛正不阿,不食人間五穀,不為五鬥米折腰。

但實際上的文壇作家——

有誰願意屈居人下?

有誰能拒絕青史留名的誘惑?

平時私底下再怎麼樣欣賞,這無所謂,但涉及到文學正統這種事情的討論,這就必須得慎之又慎。

很顯然,這種級彆的討論江海還插不上話,縱然他的才華在當今文壇屬於是首屈一指,你彆說青年一代無人能及,甚至於老一輩的文壇大家都沒有辦法壓製住他流露出的鋒芒。

可是!

年輕人,終究還是年輕人,資曆終究尚淺。

縱然江海的出現,令當今文壇知曉了一個名為【悲劇現實主義】嶄新文學流派,但是終究結底——

他上頭有人!

相較於江海的勢單力薄,那些製定規則的文壇大家,作協領導——

他們上頭是真沒人了!

江海也知道,很多事情並不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他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寫書,好好寫劇本。

與其爭奪那些虛無縹緲的榮譽,不如沉下心來安心鑽研自己的作品,畢竟——

隻有作品,才能證明一切!

那些虛無縹緲的榮譽,有可能是權力相爭,權衡利弊過後的結果。

但是觀眾的口碑,絕不會騙人!

宿舍裡。

江海點燃一支利群,仔細檢查著《我不是藥神》的成稿,梳理著整部電影劇情的脈絡框架:

“首先,程勇是印度神油店的老板,他有一個前妻嫁給了成功男,警察曹斌是前妻的弟弟”

《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固然是悲劇不假,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個來自於底層的小人物逆天改命的故事,隻不過故事劇情的走向到了後期,那個原本眼裡隻有金錢的小人物,在經曆過身邊親友的生離死彆後,開始逐漸反思活著的意義,在經曆了一係列的虐心事件之後.

他決定憑借著自己的微薄之力,反饋自己身邊的人!

換句話講,《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不僅在描述身處於社會最底層那一群抗癌病人的現狀,也是在講述一個小人物的成長史

這一類電影,非常能引起尋常百姓的共情!

“劇情張力有了,從結構上來劃分,整部劇本的結構分為三段,程勇在人性上的轉變,是從病友也是兼員工呂受益的死亡開始.”

再三確認劇本沒有問題之後。

江海果斷將《我不是藥神劇本最終稿》打包成壓縮包的形式,發送到了上影廠連同澄海戲劇學院的官方征集郵箱,並且在壓縮包裡,還附帶上了每一位角色的人物小傳。

看著後台提示【發送成功,您的劇本我們將會在48小時之內審核完畢】的消息提醒。

江海眼神裡隱隱有些期待:

“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已經是淩晨三點半鐘了,這個時間對於正常人來說是早已經進入到夢鄉的時間段,但對於夜貓子來講——

這個時間節點兒,剛剛好。

江海從競技椅上坐了起來,狠狠地伸了個懶腰:

“舒坦.”

也正值江海伸展強壯的四肢之時。

他眼神一瞟,湊巧就看到了正在熟睡的楊偉,還有散落在他床邊的衛生紙。

正值青春期的年輕人,他們的垃圾桶裡,永遠都充斥著很多被揉成團的紙巾。

至於這原因嘛

自然是不便細說。

“半包紙一個晚上就沒了?這火力是壯哈.”

閒來無事,江海走到胖子床邊,把熟睡的他從夢鄉之中給搖醒:

“胖子,醒醒,快醒醒”

胖子睡眼惺忪,不明覺厲地睜開眼睛:

“乾啥?”

“你睡著了嗎?”

“你覺得呢???”

“沒事兒,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睡沒睡。”江海看著睡眼惺忪,意識逐漸清醒的胖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你睡著了,我就放心了,彆想太多,晚安啊~”

看著把自己叫醒,然後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沉沉進入夢鄉的江海。

再感受著自己逐步褪去的睡意,以及在淩晨四點鐘的逐漸變得清醒的理智。

這一刻,胖子幾乎就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他嗎可真的是個畜生.”

不論在外界多有名,終究結底,江海的身份始終還隻是個學生。

夏去秋來,季節在不經意間降了溫。

上一周,還是穿短袖的天氣,是穿著背心在路上走都會流汗的程度。

這一周,氣溫驟降十餘度,恨不得在身上裹一層棉衣。

這幾天,江海都在按部就班完成的自己的學業,享受著這難能可貴的校園時光。

有句話說的好——

“人無法同時擁有青春和對青春的感受。”

不是過來人,真的很難懂在學校那種無憂無慮的感受。

對於絕大部分的上班族而言——

學生時代,那種在操場打球打的大汗淋漓,回到寢室暢快淋漓的洗個冷水澡,再走到晾衣服窗台迎著太陽的餘暉打開一罐冰可樂,然後就著餘暉將可樂的冰涼一飲而儘,將身體裡的疲憊一掃而空,最愛的人在學校,最好的兄弟在身邊。

這種學生時代已經過膩了的日子,隻有出了社會,才能知曉這一刻的珍貴。

“人無法明白某個瞬間的價值,直到它成為回憶。”

也正是基於不想讓以後的自己後悔,所以,江海遵循了自己一貫的準則——

活在當下!

網吧,肯定是要去的,隻不過再也沒有之前去的那麼頻繁。

也不再節節逃課,相較於逃課,江海還是更在乎那些能夠走入自己腦海裡的知識。

日子,從繁瑣回歸於平淡,江海也樂在其中。

教室裡。

江海看著書裡提出的假設,頓時陷入了沉思:

“如果一個人被邪惡的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大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子末梢的神經連接在一台計算機上,這台計算機按照程序向腦傳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

“最為關鍵的是,這個大腦還能被截取記憶(截取掉大腦手術的記憶,然後輸入他可能經曆的各種環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輸入代碼,‘感覺’到他自己正在這裡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那麼問題來了——”

“你如何確保你自己不是在這種困境之中?”

從邏輯上來說,這段有關於【缸中大腦】的理論,好像的確是無懈可擊。

這玩意兒就好比於‘坐忘道’——

你怎麼能分得清你現在身處的環境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也就是江海開始思索著,這個假設的真偽,如何尋找到夢境與現實之間的區彆。

胖子一句話直接給他乾破了防: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

“原來她拒絕我,是被人安排的?”

你腦子都被挖了你他媽還在惦記著褲襠子那點兒破事???

胖子這番言論,直接就迎來了江海的抨擊:

“舔狗不得house(好死)!”

有些人的舔狗屬性是刻在了骨子裡的。

哪怕對方都已經麵對麵告訴了他:

“我真的對你沒有任何一丁點兒感覺,一點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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