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昌察覺到了怨氣。
何文遠、何文濤敢怒不敢言,隻能暗戳戳怨恨劉洪昌這個姐夫心黑。
以前他們的日子過得多舒坦啊!想學習就學習,想不學習就不學習,也沒人管他們。
現在好了,不但姐姐要管,連老娘都上了心思,這讓他們姐弟倆玩耍的時間都沒了。
劉洪昌沒理他們,和於秋花說了一會兒話後,就起去了廚房。
“文遠、文濤對我意見很大呀!”劉洪昌上前摟著何文惠的腰,在她耳旁小聲說。
何文惠淺淺一笑,溫柔的靠在他懷裡,回道:“我和媽會慢慢開解他們的。”
“我倒不怕他們對我有怨氣,隻擔心他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劉洪昌沉吟道。
說著,把手揣到她懷裡,繼續道:“特彆是文濤這小子,性格衝動易怒,喜歡惹事。”
“不能吧?他一初中生,能有什麼壞心思?”何文惠蹙眉道,俏臉浮現出一層層紅暈。
“呼……洪昌,這會兒彆使壞,我沒心思做飯了。”
劉洪昌:“初中生就不能惹事?比如他說有事兒請你幫忙,把你單獨喊出去。”
“實際上呢?他又喊另一男人和你約會,我若知道了,會不會對你有看法?”
“他的初衷可能是想氣我,實際上卻是在破壞咱們之間的感情,這事兒不得不防啊!”
原劇中,兩人結婚後,何文濤就惡作劇地把文惠介紹給了學校儀仗隊的教官。
這白眼兒狼不但性格衝動,容易受人挑撥離間,還沒腦子,總做糊塗事。
何文惠愣了下,心道洪昌說的這種情況,自己那個弟弟還真做的出來。
這時又聽劉洪昌說:“再比如,他私下抹黑我,說我跟哪個女人親近,你信不信?”
“我肯定不會信的。”何文惠搖頭肯定道。
劉洪昌笑了笑,說:“彆回答的太快,假如讓你看到我和彆的女人私下有說有笑呢?”
“這……”何文惠有些遲疑。
劉洪昌笑嗬嗬道:“拿不準了吧?所以文濤這小子想壞事兒,方法多的很啊!”
“那怎麼辦?”何文惠噘了噘嘴,有些擔憂。
劉洪昌把兩隻手都揣到她懷裡,微笑道:
“好辦,他找你有事兒,你都推給我,由我出麵處理,你彆單獨跟他出去。”
何文惠點頭道:“這倒是個辦法,你主外,我主內,本該如此。”
“還有你今後看到我和彆的女人在一起時,先冷靜幾秒。”劉洪昌繼續道。
“你想我為伱付出那麼多,對你的心意毋庸置疑吧?你應該相信咱們之間的感情。”
“有時眼睛看到的並非實情,有可能我是被人請去做飯呢?或有事兒跟我商量呢?”
何文惠想了想,溫柔笑道:
“洪昌,我現在可以肯定,以後遇到這種情況,會百分百信你。”
劉洪昌沉吟道:“咱們定個底線吧!”
“嗯,你說。”何文惠媚眼如絲道,慵懶的不想再說話,呼吸聲漸漸急促了些。
劉洪昌含笑道:“隻要我不少你一餐半頓的,哪怕你看到我和彆的女人在一房裡,你也不能懷疑我什麼。”
“啊這……你都跟人在一個房裡了,我還不能懷疑你呀?”何文惠立馬不高興了。
劉洪昌伸手挖洞,惡狠狠道:“剛還說百分百的,這就立刻變了?”
“嘶……洪昌,你不是為難我麼?”何文惠委屈道,梗了梗白皙的脖子,紅潤著臉說:
“好好好,隻要你不少了我這份兒,今後不管看到什麼,我都不怪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