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離開前(1 / 2)

《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全本免費閱讀

屬什麼的這麼欠?葉煩氣笑了,“是呀。當年是爸媽把我抱回來的。現在長大了,抱不動了怎麼回去。你說對嗎?趙茹萍同誌。”

“你——”趙茹萍差點嘔出一口陳年老血,葉家怎麼教的?她怎麼這麼會接茬。趙茹萍滿臉怒氣地指著她,“有沒有一點教養?我原本以為大哥大嫂忙沒空教你。現在看來,你誰都不像,你就是個另類!”

葉煩心說可叫你說對了,我早已不是葉煩:“原來我不是你生的啊?”

趙茹萍呼吸驟停。

耿致曄三兩步到葉煩身邊。

趙茹萍登時挪不動腳:“你大哥說過,我有再多不是也是你親娘。”

葉煩嗤笑著,不急不惱地問:“有證據嗎?”

“我——沒證據我也是你媽!”

葉煩:“同一天出生的人那麼多,你怎麼證明我沒被彆人換過?”

“這,不可能!”

葉煩輕嗤一聲:“你來我家那天我和我媽第一反應也是不可能。你給出的理由是小慧越長越像陶春蘭同誌。我像你嗎?看在你把小慧養大的份上,這次不跟你計較。以後切莫再說!”

陳寬仁見不得她囂張:“我要拿出證據你怎麼說?”

葉煩心說這年頭沒有脫氧核糖核酸,又沒有人證,你拿個屁:“有人證就說明你們故意的,偷走小慧犯了拐騙罪,扔下我犯了遺棄罪,兩罪並罰,五年起步!要不要找個人證出來?”

“嚇唬誰!”陳寬仁生於亂世,亂世為官者多不義,“民不與官鬥”刻在了他骨子裡,他不由得心慌,“葉大哥,她怎麼這樣?”言下之意你也不管管嗎。

葉父樂意看到葉煩收拾他:“煩煩話糙理不糙。小慧聽說過吧?”

陳小慧要是高中畢業就下鄉,可能不知道這些。多活二十幾年,陳小慧沒有刻意留意過也在報紙電視上看到過。在陳寬仁的瞪視下,陳小慧微微點頭。

陳寬仁頓時慌了。

葉煩嘲弄地笑著:“以為我隻會放狠話?”

“你你不要太得意,我早晚能拿出證據!”

拿出證據又如何?自己主動換的,我又成年了,我不同意誰也甭想把我的戶口遷回去。沒有法律上的責任就沒有贍養義務。葉煩笑著點頭:“我等著。”

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陳寬仁和趙茹萍比任何時候都確定他們拿葉煩沒辦法。

葉家大嫂覺著差不多了:“嬸,叔,再晚就趕不上火車了。”

“等一下!”葉煩喊。

李明月眉頭一皺,見好就收!

葉煩:“小慧,這幾天住得還習慣嗎?”

她什麼意思?給我下套嗎。葉煩彆的不說,前世今生都沒陰過她。以前覺著葉煩看不起她,現在看來,強者不屑欺負她。

“還,好。”陳小慧斟酌道。

葉煩:“那我這兩天把房間收拾出來。有沒有喜歡的東西,叫爸出錢給你買。”

“啊?”陳小慧驚呼一聲,葉家幾口看過來,她怕誤會慌忙說:“不不用,我可以住那邊。”朝廚房旁邊的客房看去。

葉煩不讚同:“那兩間房常年沒人住,裡麵一個床頭櫃沒法放衣服。再說了,大寶二寶在爺爺奶奶家住不著。以後回來探親也可以跟我們住。媽,你說呢?”

陶春蘭自己都沒想到給陳小慧收拾房間,葉煩這麼周到,她有何理由反對:“聽小慧的。”

葉煩問陳小慧:“那我看著收拾?”

陳小慧想說你不用做到這份上。前世經驗告訴她這話在葉家人看來不識好歹:“那你看著收拾吧。你眼光好。”

耿致曄問葉煩:“可以走了吧?”

葉煩心說你倒是迫不及待:“沒事了。”

葉大嫂:“那就走吧。再晚真趕不上火車了。”

耿致曄不像窮出身,葉煩年紀輕輕竟然是供銷社會計,兩口子肯定不缺錢。趙茹萍嘴上說不想看到葉煩,其實心裡還想爭取一下。

上了公交車後麵有位她不坐,擠到前麵跟人聊天。人家聽她口音不是本地人,問她打哪兒來。她說她嫁到申城,回來探親,因為她哥家出了一件大事,兒子被換了。

無人不八卦!前麵幾人頓時被這話吸引過去,叫她展開說說。趙茹萍三言兩語說完,就問這事還屬於犯罪啊。

趕著上班的大姐說一換一應該不犯罪。上懂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的碎嘴老司機立刻說:“不就跟故意殺人一個道理。再說了,你能說我殺個殺人凶手就不是犯罪?槍/斃是法院的事兒。誰都能動手,還要法院乾嘛?”

趙茹萍拎著包的手發白,強笑著說:“就是!我也是這麼說的。”

耿致曄低頭扯開嘴角,好不幸災樂禍。

李明月和婆婆互看一眼,幸好煩煩態度強硬寸步不讓,否則真拿這麼臉皮厚的人沒辦法。

陳小慧愈發無地自容,扯扯陳寬仁的衣袖小聲說:“爸,叫媽彆說了。”

陳寬仁:“你媽又沒說什麼。”

前麵的人不禁回頭。

陳小慧想跳車:“小聲點。”

“嫌我丟人?”陳寬仁鄒著眉頭問。

陳小慧臉紅的滴血,多年養成的習慣叫她支支吾吾不敢像葉煩一樣堅定反駁。

耿致曄見狀深感懷疑,陳小慧真是葉家女兒?怕不是人有相似。否則怎麼一點也不像葉家人。他老丈人和丈母娘年輕時敢打敢殺,大舅子看似脾氣好,其實是個犟種,接收“產品”恨不得拿著放大鏡一個個查。

耿致曄考慮到丈母娘不方便指責陳寬仁:“叔,這是在公交車上。”

“我知道啊。”陳寬仁一副還用你說的樣子。耿致曄不再客氣:“公共場合請小聲點,彆讓我瞧不起你!”

陳寬仁氣得起身:“停車,我要下車!”

急著上班的乘客不禁說:“還沒到站。”

“我,我不舒服!”

耿致曄問:“哪裡不舒服?”

“我難受,喘過氣。”陳寬仁睨了他一眼,我不信你不害怕!

前麵乘客立刻把窗戶打開。

陳寬仁又說:“顛得難受。”

耿致曄穩如泰山,隻是朝前麵大聲說:“師傅,去公安局!”

“你什麼意思?”陳寬仁氣得吼他,可一點也不像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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