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神馬的,若是他想要......其實也不難,在那種母豬賽貂蟬的軍營裡麵,他若是有心,找炮友不是做不到。
如果是師兄的話......不行,一夜情這種事情,和誰都可以跟師兄都是不行的。
“無依可是不信師兄的心?”
安澤一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目光軟軟的看著無花,緩緩的,眼裡浮現出淡淡的悲色,有一種雨打花落的哀涼:“師兄,我不是與你說笑,我是認真的。”
“一輩子很長,”長到仿佛看不到儘頭。
“一輩子也很短,”短到不知道哪一天會死亡。
“師兄,在這個世界上,我唯一不想也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你。”安澤一注視著無花,他們一起長大,竹馬竹馬兩小無猜,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無花,而無花在失去至親之後第一個抱起來照顧的就是安澤一。他們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也是最在乎彼此的人。
太珍貴了,反而不敢過多想象。
安澤一看著無花,澄澈如清泉一樣的眼眸裡麵隻有他一個人,被這樣溫柔而認真的注視著,無花這一刻,明白了安澤一的心思。
太珍貴了,就像是無依對於無花來說是珍貴的寶貝一樣,無花對於無依來說,又何嘗不是?
太珍貴了,太喜歡了,反而要小心翼翼,要恪守師兄弟的關係,不敢越界半步。
因為時間的力量太強大,誰都不能保證這份感情可以經得住歲月的洗禮,所以與其到了最後成為怨侶,不如從一開始,兩個人就誰都不踏出那一步,他們依舊是最親密的師兄弟,依舊是彼此最關心的人。
他們一直都是相愛的,彼此深愛著,這樣的感情,比男女之情更忠誠,比朋友之間的友情更深厚,比親人之間血脈相係更堅韌,所以無論如何,都是舍不得傷害對方的。
“師兄我不希望將來有一天你會後悔,後悔因為我而不能成為得道高僧,後悔因為我而不能夠成為一個父親不能夠擁有一個妻賢子孝的溫暖家庭。”安澤一注視著他:“師兄,我希望你可以慎重的好好想想。”
無花沉默一下,點點頭。
安澤一微笑一下。
等等師兄我說的是我們倆都冷靜思考一下啊!
無花:^_^
反正,覺得自己心思已經被安澤一知道了的無花也不打算再在安澤一這個心上人麵前掩飾了,什麼吃飯的時候腳碰腳啦,什麼時不時拉拉手摟著腰都是小的了,睡覺的時候更是,睡前按在懷裡熱吻到頭暈腳軟之前不會停下來,睡著後摟著他兩個人身體貼在一起,而安澤一更是一次次早上被無花給吻醒。
總之就是除了最後一步深入交♂流的啪啪啪,兩個人不知道擦槍走火多少次,看著無花的模樣,安澤一懷疑吧,他完全就是在等著自己求他。
我是那麼沒有節操的人嗎?
還有,我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是這麼一個禽獸又流氓的大腹黑!
想到今天他早上的所作所為,再想想剛剛師父的反應,安澤一更心塞了。
“好了,”天峰看著悶悶不語的安澤一:“你和無花怎麼了?置氣了?”
安澤一:我怎麼說?說你二徒弟盯上了你的三徒弟,準備兩個人一起,一對男男雙雙還俗嗎?
您老人家要是知道你二徒弟要帶著你的三徒弟不當和尚,您老還不得活活氣吐血原地爆炸呀!
安澤一憋了半天,才聲音小小的:“師父,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什麼大事?”天峰挑挑眉,不同於在其他人麵前從容端正的佛性,倒是有幾分玩笑之色:“你們師兄弟倆這般置氣,二十年來這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是幾年前安澤一在抵抗倭寇的前線救人,差一點被砍死的時候,那一次戰役結束之後,所有人都看到臉色鐵青難看的無花拎起無依,按在膝上竹筍炒肉,然後被揍哭了的無依連續三天拒絕和他說話。
“怎麼了,這一次又被打一頓了?”
安澤一低下頭:“師父你彆說了。”
他情願是打屁股的竹筍炒肉啊!但是他將來要出事的不是屁股是菊♂花啊!
yoooooooo!懂了,被揍了。
看著天峰師父的表情,安澤一抑鬱了。
這還能不能好了?
安澤一想著,在天峰勸他要懂事不要再讓大家擔心的時候,嘴裡含著一口血的點點頭。
然後,在無相說有客來訪之後,安澤一夜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壓根就沒有聽清來人是誰又是找誰,就果斷跑路。
二丈和尚摸不清的無相:“......小師弟這是怎麼了?”
風風火火啥節奏?
天峰大師則是撚著胡須微笑不語。
年輕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