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嶽捕頭哪裡肯答應,他神色清冷的質問道:“你這混賬,轉了半天又轉回來了,你莫不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裡,還是真不給大人幾分顏麵?”
陳錦年笑了,問題是又再次轉回來了,但他有主意啊!
“洪大人不要慌,學生既然提到此事,便有可行之計。”
陳錦年勾起嘴角,眼神玩味的說道:“秋酬大會素來由官府決定舉辦方,但舉辦方也需要自行爭取機會,否則舉辦方的位置,又怎能落在他人頭上呢!”
“學生如今是為商人,那就讓學生來爭取,如此一來,學生得以舉辦秋酬大會,即在情理當中,又不會讓大人背負責任。”
“即使今後學生被人害死,全都賴學生自己,大人不會被牽連的,沒錯吧!”
洪縣令和嶽捕頭聞言,兩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此話的確不假。
他們兩人合計用這方法來堵死陳錦年的退路,讓陳錦年交出酒方,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想出這樣的說辭來。
但,何錯之有呢!
隻要是陳錦年主動爭取的機會,那麼今後他就算是被人打死,也無人可以把責任推到洪縣令的腦袋上。
況且,本來就沒這檔子事。
“大人,不管學生的提議是否可行,還望大人幫幫學生,學生定然會辦好此次秋酬大會。”
陳錦年躬下身子,神色顯得尤為誠懇。
好半天。
洪縣令沉吟道:“為我平陽縣兒女造福,乃是本官心中所願,平樂啊,無需多禮,你先回去等待消息。”
“是,多謝大人抬愛!”
陳錦年衝著洪縣令行了個禮,這才順著門外走了去。
“程捕頭,你去送送。”
程運輝聞言,連忙追在了陳錦年的身後。
待得二人的背影消失,嶽捕頭沉著臉怒道:“這個不識相的蠢貨,真是太過分了!他若是要錢不要命,那我就去殺了他!”
“站住!”
洪縣令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的嘴邊拉扯出一抹殘酷的笑色道:“他剛從衙門離開,後腳就被殺害,豈不是說本官得不到酒方,起了歹心?”
“誰敢這麼說?”
嶽捕頭不以為意的冷笑起來:“洪大人,屬下會做的乾乾淨淨的,你就放心好了!”
“不可!”
洪縣令狠狠的瞪了嶽捕頭一眼,怒罵道:“嶽海,本官說過很多次,不管做任何事都動動腦子。”
“大人莫非是怕程運輝在外胡亂宣揚,他乃是衙門中人,隻若不傻,犯不著為了陳錦年乾丟飯碗的事情吧!”
“你錯了!”
洪縣令冷眼瞅著嶽海,沒好氣的說道:“程運輝在平陽因為清廉得以剛正不阿之名,他與陳錦年來往密切,定然會打抱不平的。”
“此人,我們無法掌控。”
嶽海思索一二,似乎是肯定了洪縣令的想法,但他還是不甘:“可大人,我們當真要看陳錦年如此囂張,什麼都做不了?”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