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中記載,孫恩在元興元年進攻臨海郡時被太守辛昺擊敗,孫恩的主力在此戰後,死亡殆儘,僅餘數千人。他害怕被朝廷俘獲,於是投海自儘,數百名他的妓妾和信奉他的部眾皆隨之而死。你說的人牲祭祀,就是指這件事情?”盧醇峰問道。
“是。”林秋生望了盧醇峰一眼,這個外號叫道士的學生,很真可能是個道士,“孫恩積累有限,就算用了禁法,也難以持久,天地一旦有變,他那裡是最容易沉不住氣的。他既然走上這條路,一旦歸來,怕就更要倒行逆施了。你們如果有人在研究和他相關的遺跡,一定要做好相關的防備。”
“你的確知道很多東西。”盧醇峰站起身來稽首道,“全真南派弟子盧醇峰見過道友。”
林秋生便也站起身來稽首道:“海外散修林秋生見過道友。”
“嘿,林哥,你是道士?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李政問道。
“我也是這兩年才當了道士的。”林秋生回答道。
盧醇峰又道:“您說的這事情,我們其實也有一些預案。隻是任何準備,不到真正用上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夠不夠用。林先生,作為一個散修,您能夠察覺到這裡麵的問題,您真是了不起。對了,您有微信沒有?我們加一個?”
林秋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微信我當然有,但是盧道友,我們是不能通過微信來聯絡的,這會給我帶來不少麻煩的。你在新聞上見過我的那些同伴的情況吧,他們雖然不是超級罪犯,但是他們肯定也在美國政府的視線內——畢竟他們有成為超級罪犯的能力。我當然也一樣。”
盧醇峰愣了一下,然後歎息道:“這倒也是,哪個國家的政府都不會放任這樣的力量不在自己的視線內。既然這樣,通過微信來聯絡就真的會給你帶來麻煩了。要說安全,還是通過道術最好,隻是距離受限。暫時我們還沒有跨洋的手段。紙鶴什麼的也就能飛個百把公裡,還隻能晚上用。不過,我向上麵申請一下,說不定他們有解決的辦法。嗯,你們聊聊,我到那邊去打個電話。”
盧醇峰便起身去了裡間,林秋生又和其他人一起聊了好一會兒,互相交換了一些信息,大家都覺得很有收獲。
林秋生便又提起了華夏科學院的那個假說。
“關於這個事情的假說其實很多,但是大部分的假說後來都要麼因為自身存在邏輯上的矛盾而被否定了,要麼因為和我們觀測到的事實不一致而被否定或者擱置了。最後剩下來的,假說就不多了,然後再在E級超算上麵運轉,調整,得出的推斷能和後來的發展有一定吻合率的就更少了。目前擁有能做出在統計學上有意義的推斷的假說也不多。每一個這樣的假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