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記得把東西吃了!
薑珂捧著溫熱的白粥在吃時,換班的醫護進來查房。
等醫護填好報表離開,薑律拿著從早攤買來的早點進門。
見薑珂在吃東西,特彆在看到床頭放著陸靳城寫的紙條,悻悻然摸著鼻子。
“原來他給你買早點了啊!”
淩晨那會兒,陸靳城過來醫院陪自己的妹妹,薑律就放心的找附近一家酒店去補覺。
等到他再醒來,想到陸靳城得去上班,不能陪自己妹妹,索性就爬起來,順道去買了早點。
可哪知道,自己還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陸靳城早就把一切都做好了!
薑珂瞅了自己哥哥兩秒,問。
“你知道他過來?”
薑律點頭,“我昨晚讓他過來的!”
“……”
薑珂有些頭疼。
陸靳城最近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自己這個多管閒事的哥哥倒好,半夜三更給他打電話,折騰他過來。
翻了個白眼,她嫌棄道:“我又不是什麼大病,你折騰他過來一趟乾什麼啊?你不知道他最近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嗎?”
因為知道陸靳城在忙,她那麼想他,都沒有打電話打擾他。
自己這個哥哥倒好,那麼晚了還折騰他一氣!
被薑珂訓,薑律啐了句:“呸,他忙,就是他不能過來看你的理由嗎?他的女人生了病,他不過來像話嗎?”
薑珂:“……”
……
蘇怡是上午十點從家裡過來的,還帶了熬好的雞湯。
看自己女兒的臉,恢複血色,安心了不少。
見自己母親眼瞼下,即便用粉底遮掩,也有些明顯的青色,薑珂眼裡流露愧疚。
斂下眼睫,她說:“讓你們擔心我了。”
蘇怡說:“談不上擔心,你沒有事兒,比什麼都強!”
孩子生病,最著急的莫過於父母。
能看到薑珂沒事兒,蘇怡倒也卸下負擔。
陪薑珂又待了一個小時,看她把雞湯喝完,等下自己還有事兒,就說“你先在醫院裡養著吧,我晚點再來看你。”
話閉,她讓黃阿姨拿著保溫杯,轉身離開。
……
薑珂又在醫院待了大半天,下午的時候,夏沅拿著各式水果,不情不願的出現在病房。
看到夏沅那一瞬,薑珂詫異極了。
如果沒記錯,兩個人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再見麵聯係了。
夏沅還在介意薑珂和陸靳城好上的事情,嘴巴上不饒人。
“我來看你沒有彆的意思,我是看你一個人在醫院待著,連個作伴的人都沒有,太可憐了。”
說到底,多年的好閨蜜了,心裡再怎麼抵觸薑珂橫刀奪愛,夏沅氣過之後,也不舍得真的和她鬨掰!
上次和周啟維他們吃飯,薑珂從周啟維那裡聽到了一些話,倒也懶得和夏沅計較她的刀子嘴。
“下次彆買桂圓和橙子了,這個時節,車厘子下來了,我喜歡吃車厘子。”
看著嘴刁的薑珂,夏沅嫌棄的啐了句:“慣你的毛病!要吃,讓陸靳城給你買!”
“……”
於是當天,夏沅就把薑珂要吃車厘子的話,托周啟維之口,傳到了陸靳城那裡。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晚上十點鐘,等蘇怡和薑文驥夫婦從醫院離開,陸靳城帶著車厘子,出現在病房。
薑珂看陸靳城帶來了車厘子,砸吧下嘴。
“你還真買車厘子了啊?”
“你想吃,沒有不買的道理。”
薑珂小聲替自己辯解,“我開玩笑的。”
能把她玩笑的話當真的人,怕是隻有陸靳城了。
陸靳城拿著洗好車厘子的小籮筐,從洗手間出來後,問薑珂,什麼時候準備出院。
“就這一兩天吧,我其實沒有什麼事兒了,就是我家裡不放心。”
薑珂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受了唐菀瑜和唐鑫鑫堂姐妹之死的影響,而生了病。
但事實是怎樣,她很清楚,就包括她周遭的人,都清楚。
“還是在醫院再觀察兩天吧,確定真的沒有事兒,再出院,也不遲。”
薑珂吃車厘子的時候,問陸靳城:“晚上還走嗎?”
陸靳城反問薑珂,“你希望我留下,還是走?”
薑珂垂眸,略有些羞澀道:“你說呢?”
陸靳城輕笑了下,“留下來陪你!”
……
並不寬敞的病床上,兩個人相擁而眠。
薑珂的食指,從陸靳城額頭往下,輕劃過他高扌廷的鼻,然後用畫筆般的指尖,在他臉廓上,緩緩勾勒。
似乎這個男人怎麼看都看不夠,怎麼看都不夠讓她把他深深地刻印在腦海裡。
“我知道你不願意讓我知道唐鑫鑫和唐菀瑜死掉的事情,但是……我挺想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
從自己哥哥口中,薑珂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但是,她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對勁,具體還說不上來。
自己哥哥說:唐家人因為有唐鑫鑫的遺書在,確定是唐鑫鑫肢解了唐菀瑜,而後又上吊自殺,不想再追究這件事兒,所以不想讓警方再追查下去。
關於那兩個溺亡的嫌疑犯的事情,唐鑫鑫也認罪了,在遺書裡,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說是她策劃並製造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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