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 3 章(1 / 2)

一個普普通通的早晨,安室透整裝待發。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身上容易活動又不顯敷衍的衣服,白色T恤、外套是黑色夾克,下身是黑色長褲。確認著裝沒什麼問題後,他摸了摸彆在後腰上的槍,轉身拿過門廳櫃子上的車鑰匙,換鞋出門。

目的地是一家高檔餐廳,安室透開著他的白色馬自達順著公路一路行駛,周圍的車流從擁擠變得稀疏。安室透把車停在青瓦白牆的院落門前,按下車窗,對著服務人員報出預約者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

服務人員麵帶微笑,將姓名與腦中的名單核對,恭敬地請安室透下車,告知他有專門的人員會幫忙停車。安室透下車後看著另一名服務人員將車開走,他走在引路的侍者旁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裡的客人都是由侍者單獨引路進專屬院落,每一個院落隻招待同一批客人,據說是那位臥底選的地方。公共場所、鬨中取靜、交通便利、四周無高樓、大門內無攝像頭,幾乎涵蓋了接頭地點所需要涵蓋的所有要素,不愧是能在組織裡臥底二十年爬上高層的人。

進入專屬的院落前,安室透看了一眼門口掛著的牌子“秋楓院”。四米高的院牆將裡麵遮得嚴嚴實實,一棵枝繁葉茂的高大楓樹從裡麵探出頭來,直望天際。按規矩,引路的服務人員隻會把客人送到院落門口,院門可以從裡麵上鎖,充分保護客人的**。

安室透對服務人員點點頭,暗暗地吸了一口氣,推開院門,走進院子,背身關門,一氣嗬成。落下的紅楓為院子鋪了厚厚一層紅毯,不會留下任何腳印。安室透透過敞開的拉門望進去,屋內的榻榻米上坐著三個人,赤井秀一、一個白發老頭和一個紅發女人。

安室透走過院子,楓葉在他腳下發出沙沙的響聲,他在拉門外脫掉鞋子,踩著襪子走進屋內,習慣性地掃視了一圈兒屋內的布置。屋內隻有跟院子相鄰的一麵是拉門,另外三麵都是磚石牆,拉門對麵的牆的另一邊應該就是用來上菜的走廊,有一扇實木門用來連接兩個空間。牆上掛了幾張字畫用來裝飾,倒是家具十分簡單,隻有一張長桌而已。

屋內的三個人在長桌兩邊正坐,白發老頭一身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個FBI,估計就是赤井秀一的上司了。紅發女人用碧綠色的眼眸饒有興致地盯著他,讓安室透有一種寒毛直豎的危險感。她穿著白色內襯、黑色皮上衣、黑色長褲,安室透看到這個色係的第一反應是這就是那個臥底?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年齡對不上。“羅曼諾夫女士?”這位神盾特工的氣質很獨特啊。

紅發美人眉頭微蹙,碧綠的眼眸狀似不滿地看著赤井秀一,紅唇輕啟,“我記得出現在這裡的應該是CIA的特工本堂瑛海。”

安室透才不會挨著赤井秀一,他坐到娜塔莎羅曼諾夫旁邊,解釋道:“水無的處境不安全,她托我來把消息轉告她。”他從上衣內兜裡掏出黑底金字的證件,“我是日本公安安插在黑衣組織的臥底,降穀零。”

娜塔莎沒有接過證件,粲然一笑,“娜塔莎羅曼諾夫,神盾七級特工。”

赤井秀一暗自打量著她,墨綠色的眼眸散發著大型動物捕獵時的光,“你似乎並不驚訝,羅曼諾夫特工?”

娜塔莎撩了撩頭發,“那位臥底先生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

響起敲門聲打破了屋中的寂靜,不是院門,而是另一旁的屋門。

詹姆斯搶先道:“我來開吧。”他考慮的很全麵,現在神盾和FBI互相都不知道兩邊的臥底是誰,萬一之前發生過什麼過節,他去開門也好有個緩衝。他起身走到門前,謹慎地把門打開一條縫,透過縫隙看向門外敲門的人。

黑風衣黑禮帽銀色長發,身形高大健美,墨綠色的瞳孔帶著冷光。

有點眼熟啊……反應過來的詹姆斯布萊克“嘭”地一聲把門拍回了門框裡。

第一次被這麼直接地關在門外的琴酒:這個老頭怕是在找死。

赤井秀一有些驚訝地問:“詹姆斯?”難得看到這位上司這麼失態的樣子。“門外是誰?”

詹姆斯先是看向赤井秀一,張了張嘴沒說話,又看向娜塔莎,木然地扯了扯嘴角,“可能……是那位臥底……先生?”

門外的琴酒冷聲道:“開門。”

娜塔莎笑吟吟地看著瞬間失去表情一躍而起麵露戒備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心裡多了幾分思索,麵上不露聲色地提醒道:“布萊克先生?”

詹姆斯默默地再次打開門,看著進屋的黑衣男人,有些遏製不住自己想要掏槍的衝動。

琴酒目光掃過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落到陌生的娜塔莎身上。他看著這個氣質和貝爾摩德有些相似女人,墨綠色的眼眸中帶著無機製的冷意,“羅曼諾夫。”

娜塔莎禮貌地站起身,“黑澤君。”

打過招呼後,琴酒轉而看向安室透,不鹹不淡地說:“波本。”臉上沒有一點意外之色。然後,琴酒進屋以來第一次在臉上展現出感情傾向,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某人,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叫道:“赤井,秀一。”

娜塔莎看著心神不定的詹姆斯布萊克,不可置信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好奇地問:“你們都認識琴酒君嗎?”

詹姆斯乾笑,不僅認識,還設計圍捕過他。

安室透看著琴酒的眼神都在飄,“當然……認識啊。”他心裡好像有一萬個柯南邁著小短腿奔跑而過,邊跑還邊嘴裡嚷嚷著“琴酒怎麼可能是臥底!!!”

赤井秀一是唯一一個和琴酒對視的人,片刻後,他鬆開了握著槍柄的手,簡單地回應了娜塔莎的提問:“恩。”

眾人再落座的時候,不管心裡受了多大的創傷,起碼麵上是都平靜下來了。

琴酒理所當然坐上主位,“我原名黑澤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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