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
為什麼愚人節玩笑都跟戀愛有關?
赤井秀一的嘴角勾起寵愛的弧度,配合地回到【跟工藤新一?】
【不是!跟工藤有什麼關係啊?!】
對麵的口吻明顯急躁起來,赤井秀一基本上已經確定這是個假消息了,安歎真純的修行還不夠,優哉遊哉地回到【那是誰?】
過了好一會兒,赤井秀一才收到對麵慢吞吞的回複【一個公安,叫降穀零。】
一定是假消息,赤井秀一無奈又縱容地搖搖頭,真純大概是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他和降穀零不對頭的消息,才會在愚人節玩這種把戲。他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哦,挺好的,誌保也到了這個年紀了,享受一下戀愛也挺好的。】
吃完午飯再次回到辦公室,赤井秀一一邊麵對同事們層出不窮的惡作劇,一邊意興闌珊地處理著各種案件報告。
都是簡單粗暴不過腦子的案件,把活兒派下去讓閒得掉渣的屬下們該抓人抓人、該審訊審訊,赤井秀一雙手在腦後十指相扣,無聊地看著窗外的藍天。
自從琴酒死後,那種棋逢對手的危險和刺激就再也沒有過了。
想到這裡,他晃了晃腦袋,覺得今天想起琴酒的次數格外多。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赤井秀一離開FBI,回到家裡。推開家門的瞬間,一股突如其來的陌生感擊中了他。
赤井秀一走進客廳,把公文包放到茶幾上,坐到客廳的沙發裡,凝視著茶幾的眼神專注得讓人幾乎以為這是什麼超越現代科技的外星產品。
夜色已深,赤井秀一躺在床上,抱著滿滿的違和感陷入安眠。
——我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卻對此一無所知,還以為生活就是這個樣子。
赤井秀一猛然驚醒,無聲地開口,“Gin?”
他的胸膛不停地快速起伏,在滿室黑暗裡呆愣愣地望著天花板,心如擂鼓。
直到聽到耳畔熟悉的呼吸聲,赤井秀一的心緒慢慢平複下來。他屏住呼吸,慢慢側過頭,用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注視著他熟睡的愛人。
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當然不會抱在一起睡,那種姿勢恐怕會不舒服到極點。
但是……
赤井秀一默默地輕手輕腳地把身體挪動到琴酒旁邊,把頭埋到琴酒結實的胸膛上,吐出一口氣。
一隻熟悉的帶著槍繭的大手附上他的背脊,順著脊骨一節節地撫過,一路下滑,在柔軟又不失彈性的地方重重地揉了一把,低沉性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曖昧不清的笑意,“又想要了?”
赤井秀一感受了一下自己還在酸疼的腰。今天白天的確是愚人節,朱蒂和真純的捉弄倒是真的,然而琴酒不過愚人節,所以白天慘遭告白的他下班後……被琴酒似笑非笑地折騰到險些昏迷。
赤井秀一枕在琴酒的胸膛上,微微仰頭,借著從窗簾的縫隙中隱約而來的月光,看著琴酒墨綠色的雙眸,說:“好啊。”
這次睡到一半被弄醒的琴酒是真的有點意外了,他注視這赤井秀一那雙微微發亮的眼眸,雙眼微眯,“明天不上班了?”
赤井秀一的嘴角勾起一個半是挑釁半是誘惑的笑容,“請假。”
琴酒當然不會把送上門來的肉往外推。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0事後,噩夢的影響一掃而空。
赤井秀一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背後靠著琴酒,伸長了手臂取拿床頭的手機。發完請假的短信,赤井秀一看到有未讀的信息,打開了郵件箱,是真純啊。
【秀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寬宏大量?】
這傻孩子!赤井秀一微笑著回到【今天是愚人節嘛】
【……秀哥,我給你發消息的時候日本還不是愚人節。】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
他腦子難得空白了一瞬,退出現在的手機頁麵,點開世良真純最早給他發的信息,根據上麵的時間算了一下時差。
赤井秀一:!!!
他睜大了雙眼,降穀零那混蛋大了宮野誌保十歲還多,他也好意思?!
赤井秀一麵無表情地看著信息頁麵,眼中燃燒著屬於被搶走妹妹的大舅哥的幽幽怒火。
虧他還覺得有降穀零在,誌保在日本的安全還挺有保障的。赤井秀一越想越氣,身體動了動,恨不得現在就帶著槍去日本崩了那個老牛吃嫩草的混蛋。
一隻大手按住了赤井秀一亂動的身體,琴酒帶著警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赤井秀一,你是今天不想起床了嗎?”
“老大,”赤井秀一翻了個身,麵對琴酒,鬱悶地問,“如果我把降穀零弄死了,FBI跟日本公安不翻臉的幾率有多少?”
琴酒哼笑一聲,搶過赤井秀一的手機扔回床頭櫃上,把人按回懷裡,簡短地說:“睡覺,我替你去。”
【降穀零,你等死吧!】
正在辛勤辦公的安室透收到赤井秀一的信息後,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期。
嗬,連赤井秀一都開始過愚人節這種無聊的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