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劉錦棠一臉八卦,恨不得掏出自己珍藏的幾冊話本子給晏無憂看看。他從對麵直接坐到了晏無憂身側,勾過他的肩膀湊到耳邊,聲音直接降低了一半“十年前最熱的話本子,你看過吧?就是那個《我與神女的二三事》,就是照著她的故事寫的。你彆說你沒看過啊,我還珍藏了一本呢!”
晏無憂滿臉嫌棄的推開他,坐到隔壁的座位,正色道“彆說這些有的沒的,我是跟你說正經的。你可知道秋月宗連月山是不是有姓容的弟子?”
劉錦棠一拍大腿,連忙應聲“嘿,你問這個,我還真知道!這位秋宗主是個奇女子,她座下幾位弟子也個個不凡。大弟子白鳳樓,是符道天才,雖然常年坐鎮宗門,少在外麵行走,卻直接上榜成為二十年前修真界第一美男。想當年我也是上過那屆榜單的,隻可惜才排了個第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女人太膚淺……”
晏無憂直接無語的丟給他一個白眼。
“好好好,說正事兒!這二弟子嘛,就是你找的鑄月大師,以前我也是不認識的,隻是聽說,據說她也是常年閉關專研煉器。這次煉寶大賽上與鑄月大師結識了一番,倒是頗為相得,對我有極大的啟發。”
劉錦棠又飲儘了杯中酒,晏無憂提壺給滿上。
“上麵說的這兩位都是元嬰,加上秋宗主,便是連月峰一脈的三位元嬰真君。據說秋宗主總共收了七個徒弟,好像確實有一位姓容,不過名聲就沒有這兩位師兄師姐響亮。我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幾年前聽說這位容道友以一己之力滅了一個邪修的小宗門,據說此人擅長煉丹製藥,尤其善毒。當時她一戰成名,滅了煉人丹的邪修小宗門,在凡人界還有不少人給她立了長生排位。”
劉錦棠說的口乾,直接拿過酒壺,灌了個舒爽。轉頭看見晏無憂忽悲忽喜,神情不斷變換,不由又些懵。這家夥吃錯藥了麼,聽八卦都聽的這麼投入。
不對!他剛剛打聽什麼來著?連月山姓容的弟子?有貓膩!說八卦說的都忘了吃瓜,他真想拍自己兩下。
他嘿嘿一笑“你這臉上的……嗯……難道是這位容道友留下的?”
晏無憂也不答話,隻站起身,對著劉錦棠認認真真躬身行了一禮,才朗聲道“無憂不日欲上連月山求親,隻是我乃一介散修,身邊並無親近師長相幫,不知玉棠兄可否一起前往,相助一二,無憂不勝感謝!”
這一禮十分鄭重,差點沒把劉錦棠嚇的從凳子上直接摔下來。
劉錦棠抖著手,折扇都掉在了地上,他攙起晏無憂連聲說“要去的,要去的,既是你要提親,那我定當一起給你撐場子。”
晏無憂臉上這才露出了笑,拉著劉錦棠坐下就喝酒。
可劉錦棠還有一肚子話要問呢,看著老友這一臉興奮樣,仿佛今晚就要洞房花燭一般,他艱難的將掃興的話咽回去。
好半天他總算擋住了晏無憂進酒,才找到機會開口,猶豫著問“老弟你能先說說要向誰提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