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竟能從十歲開始籌謀?
這些人又怎會甘願受他驅使?
特彆是竹逞,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了多年,明明離掌印太監隻有一步之遙了?
絕不可能!
她慌亂的撿著地上的佛珠,一麵還喃喃自語,“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沈晏清匆匆離去了,關上了密室的門,他的眼睛幽靜無波。
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過養了些死士罷了。
他冷哼一聲,任趙太後再巧舌如簧撇的乾淨,也掩蓋不了這毒婦指使善覺殺他母後的事實。
等她指認完謝安,自己便可親手為母報仇了。
謝安,極有可能也是蕭氏子的暗釘。
可惜梁氏母子冥頑不靈,審不出多少有用的東西。
他鬆了一口氣,又坐回書案前,癡癡看著花燈。
心裡想著,不知搖兒原來是哪家的女子?
謝安出去一趟就帶回來了,應該是偷了盛京裡哪家的女娃。
而且,那廝應該是挑挑揀揀,偷了一個最粉妝玉琢的。
他抬頭看看窗外,
月沉星落,晨曦已至。
今日,便又是五日一次的朝會。
她今日,就要收拾常奉廉了。
他定定望著“山河永固、海晏河清”八個字出神兒,唇角輕笑了一下,
她不過想要天下清明,又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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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欞上落下的光線,
灑在扶搖臉上時,
她才醒來。
日日睡到自然醒,
又是美好的一天。
清晨的鳥叫聲啾啾悅耳,
暖陽透過窗縫,長長短短鋪了一室...
扶搖睜開眼,便是謝安盈滿溫柔笑意的臉。
她的手還伸在他衣服裡,頭還枕著謝安的手臂,
兩人呼吸相聞。
再稍稍近些,
謝安的唇便能挨著她的鼻尖...
她也不知道謝安如此看了她多久,
隻知剛一醒來,謝安便湊過來將柔軟的唇印在她額頭上。
扶搖摟緊了他的脖子,
她能清晰的感知,他因為情動,而微微顫抖的身體...
謝安心裡仿似有著巨大的缺失,要時時從她身上找安慰...
她也不敢問,
隻抱著他的臉,軟軟親了一下,
再兩眼彎彎,嬌柔嗔道,“起床嗎?今日要上朝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