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軍,我說過多少次,進來先敲門,敲門!”
君堯頭都未回,便精準猜到這個放肆者是誰?
“不是啊,君哥,十萬火急呀!”
“遇事莫要慌,沉著冷靜懂嗎?”
君堯不慌不忙拿過桌上的樹葉書簽放到書裡夾好,這才轉身直麵來人。
許小軍連做好幾個深呼吸,這才沉著冷靜開口:“君哥,你讓我盯梢那娘們被你家小姑娘給拖走了。”
“什麼?”君堯猛地起身,火急火燎問道:“拖哪裡去了?”
“看方向應該是往道觀去了。”
話音未落,許小軍隻覺麵前一陣風過,剛才說遇事莫要慌的人消失在屋子裡。
他撓撓腦袋,再眨巴眨巴眼睛:“君哥這算沉著冷靜嗎?”
袁大個體質果然不同,她被大力敲擊兩次,按理來說,路上不可能會醒,但是她被不平的地麵一撞一撞,中途竟然清醒了。
“賤人,你要帶我去哪裡?我告訴你,隻要我不死,今日之仇我和你不死不休。”
袁大個掙脫不得,她企圖擾亂薑萌的心思,然後從大腿內側拔出手槍。
可惜,薑萌就不是個按理出牌的人,她嫌棄袁大個聒噪,直接將人提起,頭朝下重重往地上一磕。
袁大個點背,這一磕腦袋剛好砸在石頭尖尖上,瞬時頭頂一個拇指粗細的洞,鮮血如注,滴得到處都是。
“啊~~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
“咦,還沒磕暈,那再來一下。”
袁大個嚇得一激靈,趕忙喊出口:“暈了暈了,我暈倒了!”
空氣再度陷入靜止,隻餘下腳步的沙沙聲,以及身體拖地和磕碰的聲音。
到了破道觀裡,薑萌借著月光,歪頭打量缺胳膊少腿的三清。
“原來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是這麼個意思,嘖嘖,看看你們現在多狼狽!”
抬手將袁大個丟到地上,剛得自由,她蓄力去摸槍。
卻見一鐵棍敲下來,那隻手直接被打折了。
“啊啊啊……”
“大聲喊,你喊的越大聲我越興奮。”
“你不是薑小三,她根本不是這樣的性子,你到底是誰?”
“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啊,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啊。”
說完,又是一鐵棍敲下來,這回打斷的是另一隻手。
“來,繼續說,繼續喊。”
強烈的痛楚使得袁大個幾乎穩不住氣息,失血過多,已經開始頭暈眼花起來。
“你……你不得好死!”
“說的不好聽,我要懲罰你!”
“砰——”左腳斷。
“我要殺了你。”
“砰——”右腳斷。
等君堯趕到時,袁大個就剩下一口氣在。
“手下留人!”
薑萌盯著他瞧了許久,這才恍然大悟:“難怪!”
騙子,說什麼轉業了,原來是有特殊任務啊。
君堯嚴肅臉:“薑同誌,這人對我們很重要,目前還不能讓她死。”
薑萌蹲下身,拎起軟成一攤泥的袁大個往他身邊一丟,“喏,給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