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春最近很是疲憊,老三因為通奸罪被下放改造,大局已定,無可轉寰。
她這邊才收拾好心情,不想老二又出了狀況。
火急火燎趕到革委會,好說歹說才花了筆錢財見到人。
“你什麼狀況?”
白素夏抬目衝姐姐苦笑,其後搖頭:“陰溝裡翻船,大姐,你彆為我白費功夫了,今天這泥潭我掙脫不得。”
“是誰的手筆?”
“你彆問,都是我咎由自取。”
白素夏不是不難過,也不是不想報仇,但她已經這樣,不能再拉大姐下水。
“大姐,情之一字好難啊,我清清白白愛他,為他耍儘手段,所求不過他也愛我,可不懂愛的人,到頭來誰又會愛你呢?”
“情愛傷心摧肝,我從來不敢碰觸,夏夏你……糊塗啊!”
白素夏兩行清淚劃落臉頰,一雙秋水眸子水霧朦朧,帶著散不儘的憂愁。
“大姐,我好恨啊!既不愛我,何苦騙我,辱我,輕賤我,我白素夏雖不高潔,可心裡那份情感何其炙熱,給他的愛又何其純粹。”
“夏夏,你還沒有看開嗎?這世間的男人又何來的真心,都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蠅營狗苟之徒。”
白素春乏累半靠著椅背,徐徐勸慰妹妹:“結局無可更改,夏夏,我希望你記住,我寧可你做個無情之人,也不希望你再被彆人傷害。”
白素夏粗魯抹掉眼角的淚水,連連點首:“大姐,你回去吧,你好好的,不用再來看我。
不過你放心,我白素夏總有一天會重新殺回來,到時候你我姐妹再把酒言歡。”
白素春含笑答:“好,我等著你!”
………
“史上最離譜的“父親”當屬於白龍平是也,看看,他又發斷絕關係的聲明嘍。”
李欣言語諷刺將手裡的報紙扔到薑萌跟前。
薑萌順勢瞄了一眼,和上次的斷絕書範本一模一樣,就換了個名字而已。
“趨吉避凶,陽奉陰違,這樣的牆頭草估計仕途也到頭了吧。”
李欣實話實說:“那也不一定,萬一他能攀上什麼了不得的後台呢?”
“大後台孫家不是被親閨女作沒了嗎?”
三個閨女賣完了,再想上位估計隻能賣兒子。
李欣輕蔑一笑,指頭朝樓下點了點:“還有那位可以拖出來重複利用不是嗎。”
薑萌捏著下巴想,依照這位的尿性,還真不是沒可能啊。
管他呢,反正也和自己無關。
薑萌聽完八卦,伸伸胳膊動動腿就打算去車間幫忙。
“又去車間啊,你是不是和那地兒杠上了。”
李欣不明白,好好坐辦公室裡吹吹牛不好嗎,車間有什麼好轉的。
“乾一行你總得了解這一行的產品吧。”
薑萌和李欣的性格可謂是天差地彆,你不懂我的責任心,我也不懂你的爛漫天性。
………
回到京城的君堯,心態上有一瞬不習慣,就好像鄉巴佬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