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陳斌,餘碩隻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張鬆身上,畢竟第一次去曹縣就是他帶人過去,隻不過回來出現了問題,張鬆離開了這裡。
但黑煤窯關閉後,張鬆又回來了,餘碩認為他一直負責這案子。
餘碩吃完飯,來不及休息,直接去了張鬆辦公室。
當他推開門眼前的情景讓他驚呆了。
張鬆手裡拿著一把匕首,還沒等餘碩反應過來,他就紮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瞬間鮮血順著他的胳膊流在了地上。
接著張鬆喊了聲:“襲警!”
立刻,房門被一腳踹開,三個民警跑了進來。
“張隊!你沒事吧?”
張鬆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餘碩偷襲我!”
整個過程餘碩都是懵的,當他被兩個民警從身後控製住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我沒有!不是我!是……”
“餘碩,我不清楚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但剛才你從身上拿出把匕首,趁著我不注意給了我一刀,是事實。”
“我沒有,明明是你自己……”
“餘碩,你狡辯也無用,我不知道你是受誰指使,但今天你襲警這件事問題大了。”
此時的餘碩一臉茫然,那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正好對應。
餘碩也不辯解了,他心裡開始細細分析,張鬆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的他帶著陳斌,冒著生死去曹縣臧斌的黑煤窯查找事實,可是今天他卻自導自演的把襲警這件事嫁禍與他,讓他有口難辯。
“我想見陳局!”
兩個民警裝作沒聽到,緊了緊手上的力度。
餘碩被壓著離開了張鬆辦公室,身後是張鬆要人幫他去醫院的聲音。
餘碩被押到一間詢問室門口,進門後那兩個警察就把他推了進去:“你最好老實點,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我們張隊追究起來,你得坐牢。”
“我要見陳斌!”
現在唯一能相信他的人就是陳斌了。
“我們陳局沒在家,就是在家他也不會相信你說的話,你帶著凶器來警察局,到底受誰指使?”
餘碩看著門口就要離開的兩個民警:“你們這不分青紅皂白,就把罪名加到我身上,我都告訴你們了,是張鬆自己紮傷的自己。”
兩個警察本來要鎖門了,突然推開門,其中一個氣急的樣子:“你再不老實,信不信我馬上就給你戴上手銬?”
在餘碩心裡,這兩個民警第一時間聽到張鬆的叫聲就衝了進去,或許他們是一夥的。
難道張鬆被臧斌收買了?
餘碩悶悶的坐在了那把椅子上,看著詢問室壓抑的氣氛半天沒說話。
張鬆之所以很快就回到陵縣,看來是有人想讓他回來,但回來的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餘碩全部心思都在張鬆剛才自殘的鏡頭上,他突然站起來走過去砸門:“開門!”
門口有人看著,打開門看著餘碩:“怎麼了?”
“我想找你們局長。”
或許隻有陳斌能相信他沒有對張鬆做什麼。
“有什麼事和我說吧,我們局長現在沒空。”
那個民警看著餘碩,一臉的嚴肅。
“我都說了,我沒有襲擊張鬆,是他自己刺的。”
“你是說我們張隊自己對自己動了手,嫁禍與你?”
“正是這個意思。”
終於有人明白這件事的經過了。
“我們張隊和你有仇嗎?”
民警冷眼看著餘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