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無霜猛的一拍桌案,喝道,“先前沒有,難保之後不會有!本太子曾要宮人為她計算過懷胎的時日。很確定她肚子裡的孩兒並非本太子所有。”
魚青青麵色攸的慘白。她顫著唇道,“鳳無霜,你怎能這麼說我!就是你不要我了,也不必不承認自個兒的骨肉罷!虎毒尚不食子呢!你鳳無霜竟比老虎都毒麼?”
鳳無霜淡笑道,“是自個兒的孩子自然是愛若珍寶的,若不是呢?魚青青,你敢說除了本太子外,你就沒跟旁人一起過?你就是真清白的了?”
魚青青麵色重重一沉,她指天誓地的道,“我魚青青在此發誓,若是我除了太子無霜之外還有彆的男人,便讓我猶如此發!”她說罷,尋了把剪子,便要去剪自個兒的頭發。
她一動,那廂幾個丫頭婆子們便哭著喊著要來攔她。“小姐,您可不能想不開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頭發若是沒了,可怎麼對得起魚相並二夫人哪!”
“頭可斷,血可流。青絲不可剪哪!二小姐!您三思哪!彆教那些個小人得逞了去呀!”那嬤嬤說時,便就麼緊緊的摟住魚青青的腿。千萬不教她做傻事去。
魚青青大哭出聲,她忍不住哀號道,“如今我被人誤會清白有損,真是生不如死!若是沒法兒明誌,我可還怎麼活?”
魚青姣支著腮,懶懶的應道,“姐姐!您可不能死,您若是死了,這魚府可就隻剩下青姣孤伶伶的一個人了!”
眾奴聽見魚青青要死,這便對她又跪又求,個個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
魚南風聽到這兒,也是偷偷的抹淚。
魚青鸞心裡暗自冷笑。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還為魚青青抹淚,倒卻真是重情重義。
魚老太太怒聲一喝,道,“青青,你給老身住手!”
魚青青哪裡肯聽?她見這麼多人攔著她,自然鬨得越發的厲害了去。鬨到最後居然還將剪子對準自個兒的頸子狠刺下去。到底她自個兒也沒弄明白,她明明不過就是想斷個發而已,為何到了最後居然就非得拿著剪子朝著自個兒的頸子刺落下去了。
她一刺,那魚青姣便幾個箭步上前,伸手去奪她手裡的剪刀。嘴裡還喊著,“姐姐,您彆想不開哪!您這麼斷了發,以後可不好看了呢!”
魚青青泣道,“青姣,放手。你彆管姐姐!你讓我死!這會子有人存心不讓我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魚青姣搶了幾下,竟是忽而鬆了手。“既然姐姐心意已決,那青姣也不攔著姐姐。”說時,他的嘴角含著笑。
魚青青沒料到他會突然鬆手,那工剪刀一個失力,便就這麼朝著自個兒的胸口猛的刺下!鮮血,自她的胸口綻開,她一時氣怒難當,道,“青姣,你怎麼突然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