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銷魂的小嘴兒並漂亮的雙眸,他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女人服伺過太上皇並太子二人,說不定還與七王無邪有一腿,必然是個極儘風流的。
說不定,比那女人街上的小秋都要銷魂。陳家如今正在危難時期,正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然他現在退了,想要得到那女子,怕是這輩子都不能了!
“陳忠為了陳家,鞠躬儘粹,死而後已!”陳忠說到此,喉結少不得上下滑動著。
陳落嘴角淬著淺淺的毒,他漠漠的道,“可惜你的念頭卻不正。還是你以為如今陳家身處危難,所以你就來趁火打劫?”他說到這兒,這便忽而將案上的茶盞朝著男子狠狠的擲落過去。
茶盞在陳忠跟前碎成無數碎片。男子冷笑怒道,“你還真當我陳家沒人了是麼?來人!立刻給我把這個不知深小淺的東西給拉出去!還真是反了天了!”
屋外一下湧進大批護衛,按著男子所說,他們這便將那陳忠拿了去。
陳忠疾聲呼道,“小當家,陳忠也是為著陳家好!難道小當家想瞧著陳家滅了去麼?老當家死得早,否則陳家又豈會有今日之禍!陳家滅了去,你陳落也絕對不能獨活!”
陳落嘴角薄抿,他忽而起身,朝著那陳忠幾個箭步飛奔而去。忽而掐住陳忠的下頜,冷冷的發笑,“是誰告訴你,我陳落要救陳家的?”
陳忠的眼睛攸的放至最大!他愕然怒道,“小當家!你在說什麼!你瘋了麼?陳家上下可還全都指著你呢!”
陳落淺笑淡淡,他的指尖緩緩的在陳忠臉上一劃,那臘黃的臉兒上頭,竟就忽而現出一道重重的血痕。“告訴你,陳忠!陳家死絕了也與我陳落無關!因為啊,陳水心母女二人會去太上皇那兒找死,其實是我挑唆的!”他說到此,忽而縱聲而笑。
“所以不論一個月後大夫怎麼把脈,也斷斷把不出個喜脈來的!縱是青懷上了,我也會教人把她給打了去!到時候,陳家的奴才婢子們一個都不會活!包括你,陳忠!”陳落說到此,這才放開陳忠的下頜,若無其事的拍拍袖子。
陳忠見他似乎不像在開玩笑,這便急急的道,“陳落!難道陳家滅了,你這個當家就不必去死麼?你這到底安的是什麼心!老將軍!您瞧見了沒?陳家就要被小當家滅了去了!”他喊到這兒,又轉而對著身側的護衛疾道,“他都要滅了陳家了,你們怎麼還為他辦事?”
那領頭的護衛眼角一掠,漠漠的道,“咱們進陳府之前,都是有自個兒的姓氏的!陳忠,難道你忘了,你自個兒也不姓陳!如今小當家幫我們贖了身,現在的咱們,都是自由身。也都隻聽小當家一個人的!”
“咱們這些人哪,當年之所以會賣進陳家,全是因為陳家勢力迫人。非逼得咱們家破人滅了,占了咱們的田地,這才把咱們一家子都買進了陳家替他們為奴為婢!我的娘親當年就是因為給陳家老爺上菜時打破了一個青花瓷碗,就被活生生的打殺了去!這樣的陳家,你還要保麼?”男子挑高眉毛,怒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