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管他們五人的婚事,溫行雲還是比較愛好跟母親在一起。因為年輕時,他們已經蹉跎不少美好的時光。
他笑眯眯的揮手,道,“父皇,你們要占用這書房,我沒意見。”他一邊說,一邊把倒在椅子裡頭不聲不語的女子撿了就走。
龍寫意急道,“兒子,你去哪兒!你的事兒比較重要。我跟你父皇,老夫老妻了,你真的不用避開咱們!真的!”她話方到此
,就覺身邊男子周身釋出無儘的殺氣出來。
她心中一顫,轉而凝向男子。這才發現,男子的麵色染了些微的鐵青。他一字一字的道,“龍寫意,你有種再說一次。什麼叫做老夫老妻了?你告訴朕,咱們這一生真正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少個日夜?”
龍寫意飛快的笑了下,疾道,“行雲,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二十多年來,咱們二人每年隻能見兩次麵。一次最多就不過一個月時間!就這樣,你還好意思說咱們二人算是老夫老妻了?”若然論起這個世上得妻子相伴最少的男子,便就隻有他溫行雲了。
龍寫意麵色微微變了下。而那兩個月,他們就基本沒有離開過房門一步。呃,正確來說,是絕不離開龍榻一步。因為長時間的分開,弄得兩人隻要一見麵,就像是兩隻渴欲的獸,抵死糾纏一處。
因為長時間的分離,以致於兩人的新鮮感非但沒有降低,還有上升的趨勢。昨兒個晚上纏了一夜,早上起來他就是在跟她討論,他們是不是該生老六了。
這個問題很敏感,自然不能教她兒子聽了去。她澀澀的笑道,“行雲,你彆生氣嘛。你瞧,好容易兒子抱了一個女孩兒。咱們怎能就這麼放過他去?”
溫行雲抿著嘴,漂亮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他低下頭,將龍寫意喋喋不休的小嘴兒狠狠的吻住。淺淺的低道,“傻子,他是男人,很多事兒,咱們若是夾在中間了,就成不了了。”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事兒,便是怎樣儘快把老六給弄出來。
他的吻,向下。精準的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狠狠的啃噬。作為對她這些日子忽略他的懲罰。
龍逍遙扶著女子的腰身,不意外的聽見書房裡頭傳來一陣陣暖昧的聲響,心中不由微微而歎。
彼時,女子口中逸出一聲痛楚的申吟。水眸微張,她略嫌錯愕的發現自個兒竟然被那個該死的男人摟在懷中!她忽而尖叫一聲,張口便朝著龍逍遙的耳朵一口咬下。
龍逍遙聽到她尖叫,不耐煩的側過頭,正想斥責幾句,哪料那漂亮的嘴角,便被人狠狠的咬了。
血的腥味,彌散在二人的嘴裡。透過溫熱的唇齒,他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她幾近絕望的心情。那種,不顧一切,也要將他致於死地的心情!
相信了。他二人互瞪著。
他相信她是真的恨著他!他甚至相信,他是真的想要殺她的全家。嘴裡的血,有她的,也有他的。這一刻,他甚至覺著她原本隻能算得上清秀的臉蛋,並不是那麼難看。
他伸出手,扣住她的下頜,迫使她鬆了口。抹去嘴角的血漬,他一字一字的道,“說罷。你真正的名字。”
女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雙頰緋紅,凝著龍逍遙的雙眸裡頭隱了層薄薄的痛楚。
還未開口,龍逍遙又道,“彆在本王麵前說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廢話!本王不愛聽!冤枉人,也要有名有姓。”他的眸,死死的盯著她染血的嘴唇。
從來沒有人,可以這麼咬他!他忍不住將手放至自個兒的額頭,想試試那兒的溫度。
結果女子卻突然朝他跪倒在地,一語未發的磕著響頭。
沒了剛才的牙尖嘴利,龍逍遙心裡一下不適應起來。他挑了下眉,道,“一時刺殺本王,一時又咬本王。現在還給本王磕頭。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地磚上的血漬沁了出來。可是女子卻依舊一語未發。龍逍遙心頭怒火一起,這便冷笑道,“想要本王赦了你全家之罪,那就用你來換!現在,可以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