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果
第二天中午,我給郝超打了個電話,雖然我心急如焚,迫切的想知道他協商後的結果,可電話剛接通,我還是先像打哈哈似的,追問他昨天晚上的感受。
郝超對阿月的技術讚不絕口,似乎有些意猶未儘,我諂媚的說等等事情解決了,保證找個豔藝雙絕,讓他魂飛天外。
這麼一說,郝超才步入正題,他說今天上午已經給那個家夥打過電話了,郝超說了半天好話,對方才勉強答應可以撤訴。
我鬆了口氣,但心情仍然樂觀不起來,這家夥既然敢告我,肯定想敲我竹杠,郝超說完以後,我並沒有忙著接茬,而是按兵不動的等著他的下文。
果然,郝超忽然歎了口氣,話鋒一轉,語氣仿佛有點為難地說對方撤訴可以,但要求賠償精神損失費的決心始終沒有動搖,我問多少錢,郝超說本來那家夥獅子大開口,想讓我賠30萬,他好說歹說,劃到了15萬。
我心臟突了一下,那廝在通知函裡明碼標價也是30萬,即使現在要價縮水了二分之一,我仍然覺得難以接受。我一下就沉默了,郝超還在不停的遊說我,又給我列舉了了上法庭對我的種種不利,以及對咖啡廳的負麵影響。
他說的這些我自自然明白,幾萬塊錢已經是我私聊的底線了,他想空手套白狼,一下從我這騙走十幾萬,我自然不可能當這個冤大頭。
郝超聽我不說話,也沒有催我,隻是說這件事挺難辦的,他已經儘力了,我說你讓我想想吧,讓他幫我把那邊拖個一兩天。
掛了電話以後,我心情像狂風過境似的那麼潦草,點燃了一支煙,煙草的氣味也並沒有驅散我心中的愁雲,我心中一片悵然,忽然有種進退維穀的感覺。
我當然不敢信做冤大頭,可又沒有勇氣走法律程序,我琢磨著還是先等蕭夢琳那邊的質檢報告出來,看看結果再伺機而動。
又過了一天,質檢結果終於千呼萬喚的出來
了,最終的檢測結果和對方檢測的幾乎相差無幾,我讓蕭夢琳同時也檢測了另外幾種食品,脂肪含量都嚴重超標。
我的心情頓時陷入了穀底,雖然郝超將價格砍到了15萬,但這筆錢對我來說,仍然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我不甘心就這麼當冤大頭,這幾天一直求爺爺告奶奶,但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