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嫣也找了他那位律師朋友,對方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對方證據確鑿,即使他巧舌如簧,在鐵證麵前,也無濟於事。
接連的打擊令我不禁心灰意冷,偏巧這個時候郝超不停的催我劃條道出來,我心煩意亂,卻又無計可施。
我曾經以為,當老板不過就是指點江山,可在一番暴擊之後我,我才清醒的意識到,挫折與壓力才是生活的主旋律。這幾天因為官司的事,我心情陷入了低穀,晚上又約了郝超去芳姐的會所做推拿。
其實是郝超這廝想去,自從上次和阿月有了
肌膚之親之後,他被這個小狐狸精迷的神魂顛倒,他用討論案情當借口,企圖讓我提供女票資,我心裡雖然不爽,但現在是我求人家辦事,在現實麵前,不得不低頭。
到了會所,他又點阿月做推拿,阿月卻故意麵露難色,說已經有老客戶提前預約了,恕難從命。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是不信。
郝超臉唰的一下就黑了,我現在不敢得罪這尊大神,隻好把阿月拉到一邊,悄悄的往她手裡塞了一遝錢,阿月仍然故作扭捏,欲拒還迎地和我推推搡搡:“然哥,這樣不好吧!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我心中大恨,她一個劈開腿討生活的人,居然和我裝清純,我掐了掐她的臉蛋,溫柔的說:”放心,你把他伺候好了,來我包間找我,我再給你加2000。”
阿月將心中的矛盾表演的特彆到位,好半天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忍辱負重地看著我說:“好吧!然哥,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我臉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卻憤憤不已,我覺
得自己活的特彆窩囊,居然連小.姐的臉色都得看了。
郝超摟著阿月走進了包間,而我則沒點任何服務,隻是讓她們給我開一個包間,休息一會兒。
這幾天我都是在焦慮不安中度過的,心神早已疲憊到了極點,隨著好聞的檀香味兒在鼻尖縈繞,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隻是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淺睡,半睡半醒間,我聽見了門響的聲音,似乎有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