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緩緩降臨,我開車趕往三裡屯,路邊的霓虹燈以及燈紅酒綠的酒吧,將這座夜世界襯托的越發妖豔,美麗。
我很久沒有來三裡屯了,街邊酒吧裡動感的音樂,以及那些性感妖冶的女人,我那顆沉寂已久的心,仿佛像被什麼東西喚醒了似的,蠢蠢欲動的。
今天晚上胖子酒吧裡的客人並不多,踏上二樓的木地板,遠遠的就看到他正窩在角落裡悠然自得的喝酒。
走過去之後,我大馬金刀的在她麵前坐下,翹了二郎腿,笑吟吟的看著他,“自嗨呢!”
胖子歎了口氣,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粗聲粗氣的說:“虧你還笑的出來,白露給我打電話,想讓我勸勸你,另外再給她說些好話,她說她也是沒辦法,希望你理解她,我和她在電話裡吵起來了,這小娘兒快氣死我了。”
說完,胖子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猛灌了好幾口。
他調門很高,連珠炮似的說了這麼多,頓時吸引了周圍幾桌朝我們看了過來。
我笑的有點尷尬,叫來服務生,要了一杯龍舌蘭。
“這是我和她的事,你們倆之間又沒有什麼,你衝她發什麼火啊!”
胖子剛端起酒杯,就重重的放了下來,齜牙咧嘴,橫眉立目,“那可不行!你是我兄弟,我當然得向你,再說了,你們倆也是因為我才認識的,她把你玩了,我的當然也有責任了。”
我心裡暖暖的,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我後來想了想,其實也不能全怪她,她也是沒辦法,如果把我換成是她,可能我也會這麼做……”
“你丫怎麼還替她說話了?不像你風格啊!”
“我不是替她說話,她自己也說了,也是有人給她施加壓力,她不也是沒辦法嘛!”
胖子白了我一眼,“你丫該不會是被白露那小娘兒給睡了吧!她都把你坑了你還替她說話,色是刮骨鋼刀啊!”
我忍不住笑了,“我最近又喝又抽的,體內毒素堆積挺多的,還真得刮骨療毒。”
“你還知道節操是什麼嗎!”
我端起龍舌蘭,和他碰了一下杯子,淺嘗了一口,喉嚨裡頓時像冒火似的,灼燒的我仿佛連神經都痛了起來。
放下杯子,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甚至就連吐出來的氣體,仿佛都泛著一股炙熱的氣息。
“現在怪她也沒用啊!我現在著急的是找下一個生產廠家……”我皺著眉頭說道。
胖子沉默了幾秒,道:“那你說坑你的這家夥,會不會給你搞個業內封殺啊?!”
“你丫盼我點兒好行不行啊!”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頓了頓,揉著下巴說道:“那應該倒不至於,他們家就算再有關係,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全國吧?!”
胖子被我的樂觀感染的也不像剛才那麼激動,他掃了我一眼,嘴裡噴著酒氣說道:“你說的也是,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