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女巫出局!好人劣勢!(104k)(2 / 2)

天然他就會對2號帶有敵意。

2號抿完了人家,現在反手說一句,我憑什麼不能抿你?

那你要抿,你就在開牌時好好看看彆人的卦象。

為什麼還在戴盔的前一秒,看了人家,還要衝人家笑,還不允許人家起身打你?

2號涼峰依舊在繼續發著言。

“聊一下前置位的兩張預言家。”

“在12號發7號查殺的時候,我是偏向於想要站邊12號的。”

“因為當時我特地多留意了一下7號的表情——沒有什麼表情。”

“然而就是因為我覺得他什麼反應都沒有,這種反饋才很怪,你都被狼人發查殺發到自己頭上了,居然還對此完全無動於衷,就好像早有預料一般。”

“因此我覺得7號有可能是隻狼人,畢竟之前的這麼多局遊戲裡,大家都試圖去分析7號玩家的麵部表情,想要通過抿出他的卦象,來判斷他的身份,而無一例外,全以失敗告終。”

“可是當12號聊出我2號有可能是6號跟7號的狼隊友之後,我就不可能再站邊12號了。”

“當然,12號最後是給自己留了一點點空子,沒有把我徹底打死,反而聊出來讓我去倒勾你這種話。”

“那麼對於我而言,你的這個空子隻是你說給外置位的牌的,我不管是衝鋒還是倒鉤,你很顯然都已經定義為我是狼了,既然左右我在你眼裡都是狼,那麼我就不可能再去站你的邊。”

“除非你告訴我是你12號思考量太少,隻顧著打6號跟7號,為了打壓你眼中的兩隻定狼牌,才把我給卷了進去,但我想你如果真的作為預言家,也不屑於會向我來表水的吧?”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可能會選擇站邊6號了。”

“同時,12號的發言中,有不小的篇幅都在攻打6號玩家缺失了8號的視野。”

“可他為什麼不直接在第一警徽流裡去開掉這張8號呢?”

“反而留了一手11號跟4號順驗。”

“如若12號稱為預言家,他的視角不應該直接進到8號這邊嗎?且這是他在警上自己聊出來的。”

“而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他給出的理由是,想讓8號作為倒鉤狼來勾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已經進驗了兩張警下的牌,如果8號是警下唯一的那隻狼人的話,你給出兩張警下金水身份,8號不還是會暴露視角,再怎麼倒鉤你又有什麼用呢?徒勞無功罷了,所以你已經留出了11號跟4號的警徽流,又憑什麼認為他會在這個輪次倒勾你?”

“這都是我認為你不像預言家的點。”

“以及,6號雖然是給我丟金水,我如果覺得6號不像預言家,我大可以反水,這碗金水我端著或者倒了都可以,你在那個位置急於將我打進狼坑,不想要我這張票,那在6號本身發言就比你好的情況下,我肯定會站邊6號了。”

事實上6號和12號的發言,幾乎可以勢均力敵、分庭抗禮。

隻是因為每個人的視角不同,在2號的眼裡,他作為一張好人牌,被12號直接點進了對手的狼坑裡,那麼就像9號天然對他2號的好感低一樣,他自然也會認為12號不是他的預言家。

被人打了還舔著臉趕上去站人家的邊。

這就有點太賤了。

舔狗不得house。

2號涼峰的目光在6號、7號以及12號的身上來回掃視。

“不過我雖然認為12號是狼人,但我也不覺得7號是好人。”

“1號剛才聊的有點道理,12號和7號若是狼查殺狼,第一天就是他們兩個的輪次,不管誰最後出局了,對於狼隊而言都是沒有收益,甚至虧損的。”

“但換個角度想一想,12號和7號互相做身份,不論7號的身份做起來,還是12號的身份做起來,哪怕最後出掉了一隻小狼。”

“另外一張牌在好人眼裡的好人麵是不是會更大一點?彆說這一點收益小,狼隊的招數變化無窮,五花八門的,那是他們狼隊的事情,你不能因為這種概率小,就將它當做不存在。”

“而且萬一昨天晚上他們把女巫給刀走了,儘管第一天的輪次會出掉小狼,他們也絕對是不虧的。”

“所以我和1號的意見不同,我認為12號跟7號是兩隻狼人,9號昨天跟我的那個互動,讓我覺得9號不太像一張狼人,所以他就放一放。”

“剩下的10號牌,以及1號牌,都有一點嫌疑在。”

“警下再聽一輪,沒上警的人我建議你們把票投給6號,因為我是被12號打成狼人的牌,所以我的視角能夠很清楚的知道12號肯定不是預言家。”

“過。”

2號涼峰的發言結束。

王長生瞬間就感受到了他跟前麵的幾個老玩家,比如6號、10號、12號之間的差距。

雖然他聊的也算是中規中矩,但也有太多的瑕疵。

如果不是他已經掛掉了。

這些瑕疵很有可能就會成為狼隊將他打成抗推位的重要根據。

隻是即便他**。

狼隊估計也得把他打成狼人。

王長生的目光在1號跟2號的身上掃過。

開局好人便**一張女巫和平民。

也還好是一神一民倒牌。

不然王長生警上的發言就不可能這樣去聊,反而會直接起跳預言家,發6號金水了。

否則真的沒辦法玩下去。

狼人甚至都不需要搶警徽。

直接拍刀。

砍上三刀,除了預言家一張必死的。

剩下兩刀,還能砍不到最後的那張神牌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發言。”

“3號認為,6號可能會更偏向預言家一點吧。”

暴風雪聯盟的3號位熱風開口。

他撓了撓頭,眼神在前麵發過言的幾張牌裡不停的遊離,似乎有些糾結的模樣。

“我認為6號可能是預言家,但我並不覺得2號玩家的說法是正確的。”

“7號在那個位置被打成狼人,我覺得有點冤枉了,人家在6號之後發言,明明沒有乾什麼事情,怎麼就成鐵狼了呢?”

“想要定義7號的身份,是不是還要等警下再聽一輪他的發言才能確定呢?”

“至於什麼墊飛、倒鉤的,我沒太從7號玩家身上感

覺出來。”

“再加上我站邊6號,7號就可以當成我認為的12號狼人給出的反向金使用,這一點沒毛病吧?”

“但是6號玩家,我不像10號站邊你,卻不敢給你改警徽流。”

“你本來就是第一個發言的預言家,你的警徽流如果出現了問題,作為後置位的好人,我是有義務去幫你更改的,這也是為我們好人團隊做事情,有什麼不敢的?”

3號熱風去碰了10號玩家在那個位置不能碰到警徽流。

但3號在這個位置卻並不一定會被外置位的好人定性成狼人牌。

這是因為當時10號的發言過程中,在明確站邊6號的情況下打了7號,而6號的警徽流也是7號。

所以10號如果在那個位置試圖去更改6號的警徽流,就有可能被好人認為他害怕6號真預言家查驗7號是一張金水。

從而讓他失去一張抗推位的同時,還會被打成狼人牌。

畢竟他打了7號,結果7號是一張金水,等於他打了金水,那他的身份又是什麼呢?

好人不可能不懷疑。

但3號就不需要糾結這些了。

因為他是保了7號的。

在他認為7號是好人的情況下,更改6號的警徽流,讓他外置位去驗出更有可能是狼人的牌,確實是一個好人的思維。

“我覺得像狼的牌有這張5號、10號,9號其實也挺像狼的,因為他在那個位置對於2號抿他這件事也有點太過執著了,甚至還借此表明不想站邊你,我覺得實在沒有必要。”

“所以我是建議你在這三張牌裡去摸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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