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後,婁知縣升堂。
項南解開展堂、包大仁的穴道,隨後將兩人帶上堂來。
包大仁上堂之後,並不下跪,而是一臉傲然的看著婁知縣。
倒是展堂還算聰明,跪了下來。
“堂下何人,見到本官,因何不跪?”婁知縣見狀,一拍驚堂木道。
“我跪你?!我可是朝廷新任命的禮部侍郎,正三品大員。你想讓我跪你,做你的大夢哦。”包大仁冷笑道。
項南見狀,上去一腳,踹在他的膝窩裡,讓他咕咚一聲跪了下來。隨後又是一指,讓他下半身定住,想戰都站不起來。
“混賬,你聯合東廠曹公公,買官賣官的證據,就在本縣手中,你還敢在本縣麵前自稱朝廷命官?”婁知縣拿出包大仁和曹公公的往來書信,以及曹公公的收據道。
包大仁一見,氣焰頓時矮了三分。
他沒想到,他最大的機密,居然這麼輕易被人破了,簡直想做了一場噩夢。
“說,你是如何與曹公公勾連,如何參與買官的,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婁知縣又拍案道。
包大仁眼見事情敗露,無可抵賴,也隻好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婁知縣聽得睚眥俱裂,氣往上撞,拍著驚堂木喝道,“讓他畫押~”
隨後,包大仁簽字畫押。
……
“你又是何人?”婁知縣隨後又問展堂道。
“請大人屏退左右,小人有要事稟報。”展堂則道。
婁知縣一愣,隨後看了看項南。
項南點點頭,“大人,就聽他說些什麼吧。”
婁知縣隨後讓衙役、師爺等通通退下,堂上隻剩項南、婁知縣、展堂三人。
“實不相瞞,大人,在下是錦衣衛的。”展堂從懷裡取出自己的牌子道,“兩年前,在下奉命到東廠臥底,監視曹公公的一舉一動,終於查到他賣官鬻爵的事。
包大仁就是其中一個。因此我主動申請護他入京,準備交給錦衣衛指揮使,由他定奪。沒想到,剛到這裡,就被他截胡了。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疑惑地看向項南,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路上,他都非常小心,儘量低調,從不惹事。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不好意思,在下是六扇門的。這件案子,我們也盯了很久了。”項南微微一笑道。
展堂一聽,頓時一驚。
婁知縣驗過牌子,證實是真的。
不過他對錦衣衛沒什麼好感。
因為錦衣衛驕橫跋扈,壞事做儘,喜歡羅織罪名,陷害忠良,不知害了多少人。而且,它與東廠長期爭權奪利,鬥得不可開交,也給朝廷造成不小的損失。
“好了,你先退下吧。”婁知縣隨後道,“這件事,我自會向上奏報。”
“這……”展堂自然不依。
這件案子,他跟了半年了,還準備借此扳倒東廠曹公公呢。現在由婁知縣接管,那他豈不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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