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寶衣單手勾住他的脖頸,主動湊到他的耳畔,“二哥哥質問我,是不是想霸占你的心……”
蕭弈眸色微動。
小姑娘搞反了順序?
他睨向南寶衣。
她笑得一臉痞壞,鼓著白嫩嫩的臉蛋,可愛的很。
他伸手,挑釁般捏住她的小臉,順勢問道:“所以,嬌嬌是不是想霸占我的心?”
南寶衣掙開他,揉了揉被捏疼的臉蛋。
她在虛空中做了個拈弓搭箭的動作,認真瞄準蕭弈的心臟。
“咻——”她鬆開拉弦的手。
蕭弈挑眉。
南寶衣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我射中了哥哥的心臟,你的心,以後歸我了!”
小姑娘眉眼彎彎,嬌氣又霸道。
蕭弈摸了摸心臟。
他的心依舊在跳,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
而他的血液溫度在升高,他的胸腔比任何時候都要熾熱……
他翹了翹嘴角,伸手挑起南寶衣白嫩嫩的小下巴。
他緩緩靠近她的臉,薄唇若有似無地貼上她的鼻尖。
他垂下眼簾,盯著她淡粉的唇,嗓音低啞撩人:“如你所願,從現在起,哥哥的心,歸你了……”
南寶衣呆呆的。
眼前的二哥哥,禁欲又邪肆,囂張又溫柔。
霸道地將她放置在他的羽翼之下,如同圈養一隻小金絲雀。
南寶衣忽然有些呼吸不過來。
她的心跳似乎開始失衡,就連麵頰也微微發燙。
她急忙推開蕭弈,躲到車窗邊。
她挑開窗簾,呼吸著長街上的新鮮空氣,卻仍舊覺得雙頰滾燙。
她很難為情:“二哥哥欺負我……”
“我何時欺負你了?”
南寶衣也說不上來。
她就是覺得蕭弈逗弄她、欺負她,把她弄得臉紅心跳、患得患失,像是生病了一般。
她吃了一口冷茶,又把小臉彆向窗外。
權臣大人是個妖孽,她得離他遠些才好!
……
回到鬆鶴院,南寶衣親自寫了一封帖子。
荷葉給她研墨,好奇道:“這帖子,是寫給程姑娘的?她上次還送了帖子來,請小姐去她家赴宴。您上回沒去,這會兒子怎麼想起來約她去梅園賞梅?”
南寶衣認真落款。
她吹了吹墨字,笑道:“當然不是為我自己約的。你悄悄把帖子送去她的彆苑,再當麵告訴她,請她明日仔細打扮。程葉柔很聰明,她能聽懂我的話。”
荷葉揣著帖子,稀裡糊塗地為她辦事去了。
南寶衣又提了一盅雞湯,去前院見南廣。
南廣雙手攏在袖管裡,正在院子裡觀賞鬥雞。
瞧見小女兒過來,連忙牽住她的手,笑得合不攏嘴:“嬌嬌快看,這是‘鐵將軍六號’,我才花重金請人從外地買回來的。看看它的毛色,再看看它的雞冠,那叫一個漂亮!明日我就帶它去參加鬥雞比賽,準能賺一大筆銀子!”
南寶衣嫌棄。
這隻雞漂亮是漂亮,但爪子瘦弱,一看就知道鬥不過彆的雞。
她不客氣道:“您從前養的鐵將軍一二三四五號,是怎麼被彆的鬥雞啄死的,您都忘了嗎?還敢花銀子買鬥雞,我猜您又被賣雞的人騙了——”
她突然好奇:“你哪兒來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