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言:“……”
侍衛甲乙丙丁:“……”
他們現在是上前打斷呢,還是上前打斷呢?
天色不早,他們得回家呀!
他們想回家睡覺,他們也想抱著媳婦親親!
正糾結時,蕭弈抽空抬起頭。
薄唇紅潤性感。
他眯著丹鳳眼,不耐煩地作了個“滾”的口型。
十言:“那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我剛剛有個雞爪爪沒啃乾淨,我覺得我可以回去接著啃。”
侍衛甲:“對對對,我還有個大饅頭沒啃完!”
侍衛乙:“啊哈哈,我正好有個豬腳腳隻啃了一半!”
一群侍衛,呼啦啦退回了湯圓店。
蕭弈滿足勾唇。
他儘情攫取著少女的甘甜。
真喜歡呀……
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
南寶衣裹著小毯子,泫然欲泣地坐在車廂裡照鏡子。
唇瓣紅紅的,略腫。
權臣大人親得太狠,她嘴巴都被親禿嚕皮了,好痛……
原來被親吻,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
她啜泣:“我覺得我不乾淨了。”
蕭弈意猶未儘地盯著她的唇,嗓音喑啞:“哥哥會對你負責的。”
片刻,他又微笑問道:“嬌嬌是不是徹底被我的技術折服?”
拜薑歲寒所賜,他看過好多小人書。
他一向對自己學習知識的能力感到自信。
南寶衣:“……”
她複雜地看著他臉上的微笑。
有時候,她不是很能搞懂權臣大人的迷之自信,究竟來自哪裡。
為了不打擊他,她斟酌著措辭:“服是服了的。”
卻不是折服。
蕭弈把她抱到懷裡。
小姑娘香香的、軟軟的,抱在懷裡很舒坦。
他道:“這兩日,你家的大宅院就會布置妥當,再在侍郎府忍兩天,就能搬過去住,不必再看人眼色。”
“南侍郎府欺人太甚!若是不肯認我們這門親戚,不認也就是了。可他們一邊認下我們,一邊收下我家那麼多銀錢,卻又一邊送清湯寡水給我兄長吃。我兄長眼見著要參加春闈會試,本就體弱,怎麼能總吃那些東西?”
提起南侍郎府,南寶衣就窩火。
她放下掌鏡,又道:“這幾日以來,盛京城各家送給我的請帖,也都被南槿姐妹半路截下。私自拆人信件,是多麼沒有道德的一件事兒呀,虧她們做得出來!二哥哥,我搬走那天,定然要給南侍郎府一個教訓。叫他們知道,我錦官城南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蕭弈隻是笑。
他又把南槿和南椿,被指婚給楚青雲兄弟的事情說了一遍。
南寶衣驚訝,“也就是說,將來我還得跟她們做妯娌?”
“理論上是這樣。”
南寶衣仰天不語。
她仿佛已經預料到,明年嫁去靖王府後,府上雞飛狗跳的生活。
十言等人從湯圓店出來,駕著馬車往南侍郎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