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寶衣休息片刻,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了。
她坐起身:“如果我不小心發揮得太好,被司隸大人看中,逼著我當衙門二把手,那我是當,還是不當?萬一我今後連破奇案,朝廷非要給我加官進爵,你說我是當女丞相好,還是當女太師好?好難選啊!”
蕭弈靜靜看著南寶衣。
連考核都不一定能通過,這小姑娘倒是考慮起是當丞相還是當太師的問題來了。
他潑冷水:“你還是想想今晚吃什麼,比較靠譜。”
南寶衣湊近他的臉。
她笑得賤兮兮的:“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
“你嫉妒我能當官。”南寶衣得意地眨了眨眼,“今後你見了我,還要畢恭畢敬地喊我大人,你氣不氣?”
她湊得那麼近。
近的蕭弈能聞到她臉頰上的胭脂香。
男人的丹鳳眼,逐漸深沉晦暗。
南寶衣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常。
她小臉窘迫,急忙遠離他。
可惜,卻被蕭弈及時攬住腰肢,翻身把她壓在榻上。
南寶衣連忙掙紮:“你放開我!青天白日的,你欺負良家少女!我,我喊人啦!”
“本王紈絝,就愛欺負良家少女。本王不僅想欺負你,還想把你擄到府中,金屋藏嬌,為所欲為。”
蕭弈挑著眉,嗓音戲謔。
南寶衣被他欺負得眼淚兮兮。
她坐起身,瞅一眼狗男人,忽然注意到他懷裡的鐐銬。
雖然不解他為何會隨身攜帶鐐銬,她還是順手取出,賭氣般朝蕭弈伸出手:“手拿來。”
蕭弈玩味:“作甚?”
他是願意哄著南寶衣的,因此把手遞給了她。
南寶衣動作利落,把他的雙手拷在馬車裡。
她抽出蕭弈的腰帶,蒙在他的眼睛上:“殿下喜歡刺激,我便與你玩個刺激的遊戲。”
蕭弈嘖了聲。
南寶衣拿來剪刀,慢條斯理地剪去他的錦袍和裡襯,隻給他留了一條褻褲。
馬車正好停在山腳下。
南寶衣扔掉剪刀,爽快地拍了拍手:“此間涼快,殿下好好待在這裡,去去你的邪火。”
蕭弈愣了愣,意識到南寶衣是打算把他丟在這裡,立刻掙起鐐銬,咬牙切齒:“南寶衣,你敢——唔!”
少女大著膽子,把一塊毛巾塞他嘴裡。
蕭弈:“……”
南寶衣笑眯眯地欣賞起他。
年輕郎君,容貌英俊深豔,身姿高大修長,每一寸線條都勁瘦結實,屈著大長腿坐在角落,肌肉繃得很緊。
雙眼可憐兮兮地蒙著腰帶,雙手被綁在車中,臉上彌漫著怒意,大概是想訓斥她,卻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他從未這般狼狽過。
南寶衣微笑:“真可憐。”
馬車是她的,車夫也是她的。
她招呼了車夫,心滿意足地回了山上樓閣。
十苦十言等暗衛,見自家主子久久沒有從車廂裡出來,都很好奇。
沉吟良久,他們決定一起上前,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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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章,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