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爺肯定道:“穿著,還開了個警察電瓶來的。唉……估計警察知道他們村裡的恩怨。不出人命,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Alex無法維持體麵,帶著哭腔:“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裡?”
大家都很無望,隻有陳大班情緒依然穩定,安慰道:“多少人來,我就帶多少人回去,信我。”
“就是!”廣爺拍了拍Alex的肩,“實在不行,廣爺先去突圍!我不信打不過他們。”
陳大班冷靜地喝止:“硬碰硬是下下策,等晚上,我們一起逃出去。”
村裡的傍晚來得很早,太陽一下山,溫度就降下來。因為一路上高鐵、汽車都有暖氣,大家穿得並不厚實,祠堂裡四麵漏風。
陳大班在祠堂角落,找了幾塊乾柴,打算弄個火堆。剛開始,點不著,廣爺找了幾根稻稈引燃,結果稻稈是濕的,一直冒濃煙,把他們嗆得不行。
小火堆燒起來,溫度高了不少。再嫌棄地上臟,Alex隻好瑟瑟發抖地坐下,靠著陳大班和廣爺取暖。
陳大班覺得自己也是折騰,在辦公室老老實實想方案不行嗎?為什麼非得帶人大老遠跑來這裡。
萬一他們有什麼好歹,都不知道如何交待。
突然,祠堂外一陣躁動,廣爺剛想湊到門縫一看究竟。“砰”一聲巨響,把祠堂的門被撞得顫抖!也把廣爺振退了幾步。
“他們在撞門?!“Alex緊張地縮在人身後,聲音發顫。
廣爺憤怒站起,抄起祠堂旁邊的掃帚,就要往門外衝:“艸!有膽他們就來!誰跑誰是孫子!”
陳大班也操起兩根木棍,一根塞到Alex手裡,低聲跟他說:“有人打你就用這個反擊,不會反擊找到機會就跑,跑不掉就捂著腦袋不要挨打。”
Alex不情願接過木棍,嚇得哆嗦:“老大,我不想挨打……”
陳大班嚴肅看了他一眼,正色道:“那就反擊。”
話音剛落,”轟”一聲,祠堂門就被村民撞開了。拿著撞錘的兩個人,身後圍著一群村民。
廣爺身先士卒,橫著掃帚把要闖進來的人,一一擋開。拳腳都用上了,還是漏掉了兩三個。
陳大班跟其中兩個人周旋著,冷不丁身後被人用棍子敲了下腰背,他吃痛地踹了身後那人。抬起棍子往麵前的人肩上砸。
身後傳來Alex的喊聲,眼看村民拿著棍子就要往Alex身上砸,他一個飛踹,把人踹飛,拉起Alex往外走。
廣爺在門外跟幾個村民周旋,臉上被劃了幾道口子。陳大班帶著Alex衝到他身後,三人圍成三角形,被一圈人圍著,他們氣喘籲籲,宛如三隻困獸。
為首的勝哥嘴裡咬著牙簽,冷冷看著他們:“小子,還挺能打。”
二話不說,操著木棒就往廣爺臉上招呼,廣爺歪頭躲過。但沒躲過勝爺的第二腳。
旁邊的村民看老大動手,也紛紛揮著木棒往陳大班他們揮下。陳大班眼前隻有不同人的臉和木棒。
他們挨了半天打,突然有人喊了一句:“住手!都住手!”
喊話的人,邊說邊往人群裡擠,旁邊的人都放下木棒,尊敬地喊他一聲:“村長。”
村長擠到中心,他指著勝哥怒罵:“你們在乾嘛?我出差一天就給我弄那麼大的事!”
勝哥:“村長,村裡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可疑!一直拍照,還讓人做問卷,最後還躲在祠堂裡點火,企圖把祠堂燒了!”
陳大班氣喘籲籲,說了句:“你放屁!”
勝哥看這個罵人的小白臉,凶神惡煞地說:“臉上掛彩還敢罵你爹?!我……”拿著棍子抬手往陳大班身上砸。
陳大班感覺躲不掉,閉眼挨打。結果,等了一會兒,棍子沒砸下來。
耳朵卻聽見一句:“你敢!”
他睜開眼,看見一個黑色大衣擋在他麵前,手抓著勝哥的木棍。兩人比著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