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指的是賀少謙因為她,所以接受了萬巍巍的采訪?
好像也不是什麼大忙吧。
秉承著想不通就不想的原則,茹雅隨手招了個的士。
回到宿舍,果然看到了女生樓下站著的席宴。
本來也是陌生人,茹雅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走到宿舍大門的時候,茹雅聽到後麵急切地腳步聲。
“茹雅!”
茹雅漠然轉身,她麵無表情的看著追上來的人,“有事?”
席宴手足無措的解釋道,“茹雅,那天晚上,我..”
茹雅淡淡一笑,眼神清澈又疏離,“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感謝你在論壇裡為我澄清。”
說完,便不再理會席宴。
席宴頓了頓,看著茹雅的身影最終什麼也說不出口。
來之前他準備了很多解釋的話,可是看到茹雅的那一刻,他卻覺得說任何解釋的言語都是蒼白的。
尤其是茹雅那雙乾淨又清澈的眸子,看向他時沒有一絲的波瀾。
她並沒有把他當回事,而他,卻深深地陷了進去。
時間來到了周二。
下了當天的最後一節課。
茹雅、嶽靈還有童夏走在去禮堂的路上。
“我以為我馬上就要接觸到高大上的珠寶設計專業,沒想到竟然上了兩天思想政治教育…”
茹雅笑而不語,這估計是華國所有大學統一的操作吧。
三人進入禮堂的更衣間,茹雅和嶽靈換上演出服,童夏把她們換下來的衣服放進背包裡。
童夏默默的走出更衣室,“我在看台下等你們。”
茹雅輕聲叫道,“童夏。”
童夏一臉疑惑,“忘拿什麼了?”
茹雅臉上漾著細碎的笑意,“謝謝你,童夏。”
童夏錯愕,隨後變得不自在起來,丟下一句肉麻,逃也似的走了。
嶽靈捂嘴偷笑,“我家夏夏是典型的麵冷心熱。”
茹雅深以為然。
妝畫好後,茹雅和嶽靈去後台看看演出的設備。
嶽靈在鋼琴上彈了幾下,就發現了不對勁。
看著嶽靈眉頭緊鎖的樣子,茹雅問道,“怎麼了?”
嶽靈一臉嚴肅的圍著鋼琴轉了一圈,“有人動了我的鋼琴,有一半的琴鍵發不出聲音。”
嶽靈打開鋼琴的蓋子,發現鋼琴的攀帶繩斷了,並且有的甚至從最裡麵的根部斷裂。
茹雅眉心微蹙,“看來有人並不想我們能順利演出。”
她不懂鋼琴,於是問嶽靈,“這個好修嗎?”
嶽靈也是皺著一張小臉,“修是好修,但是鋼琴是大件,搬去修一來一回鐵定趕不及。”
舞台前已經響起了激情洋溢的音樂,嶽靈一臉挫敗,“唉,我得罪誰了啊,準備了這麼久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茹雅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她有預感,這次鋼琴事件,背後的人真正想針對的。
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