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1 / 2)

婚後戒斷 逍遙無窮 4904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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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這個素,程遠洲不僅讓她欲求不滿,就連口腹之欲都滿足不了她,一個禮拜沒吃肉,何唱晚嘴裡淡出鳥兒來了,午覺都睡不著,抓心撓肝地想吃肉。

人快抑鬱了,何唱晚換了鞋子拿傘出門。

僅供香客們的禪房,程遠洲告訴過她位置,尋過去不費力氣,看門的和尚是個失聰老頭兒。

老頭兒拎了個紅色的塑料桶往地上潑水降溫,避免水泥地在烈日的暴曬下再裂開紋路。

禪房裡燃著檀香,門窗都是開著的,窗外有棵老槐樹,枝繁葉茂形成一片兒陰涼地,微風從這兒掠進了屋中,時不時吹在身上,帶來點兒涼意。

程遠洲盤腿坐禪榻上,正兒八經地打坐姿勢,腰板筆直,兩手分彆搭垂在膝頭,手背青筋分明。

他穿著素淨的僧衣,汗順著脖子徐徐往下淌,滾過綿延像山嶺似的鎖骨,再滑進衣領,洇濕領口。他閉著眼睛似乎不知道有人進來了,眉頭都不曾動過一下。

何唱晚輕著步子走過去,彎著腰打量他一會兒,往他汗涔涔的脖頸裡吹了口氣,程遠洲的喉嚨滾了一下。

何唱晚微微一笑:“大師,你看咱們晚上要不去半山腰的飯館搓一頓葷的吧?”

程遠洲沒搭理她。

“你出了好多汗啊大師。”何唱晚眨了一下眼睛,“我幫你擦擦。”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點上了程遠洲的鎖骨,順著汗水慢慢滑動,再越過喉結。

細密的汗凝聚成水珠往下滑。

何唱晚頭腦發昏,收手盯著手指頭看了會兒,送到嘴邊,探出舌尖嘗了下味。

眼睛倏地一亮。

她貼近程遠洲耳邊:“大師,你流出的汗,味道是鹹的。”

程遠洲擰眉。

倘若剛剛聽到她品嘗的聲音,還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現在已然腦補出她說的畫麵。

這個磨人精。

隨風拂來的檀香味似乎變淡了。

程遠洲睜開眼睛,窗邊的香已經燃到底。

“醒了?”何唱晚臉湊到他麵前促狹問,以為他是被自己的騷擾弄醒了。

實際風口中的香燒下來一支30分鐘,他加起來已經燃了四支,打禪時間夠了。

程遠洲緩緩把眼睛挪到了何唱晚的臉上,何唱晚正要調侃他是不是生氣了,手腕忽地一緊,是程遠洲抓住了她,力道很大,掌心的汗甚至有些滑膩。

何唱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程遠洲就下了榻,拉著她,大步朝禪房外走。

跨出門檻的時候,何唱晚差點被絆倒:“遠洲你乾什麼?”

程遠洲猛地停下來,扣住她的腰摟進懷,眼神露骨地打量她,但麵上冷若冰霜,何唱晚咽了口唾沫,鮮少見這樣的程遠洲,像是要直接在這裡把她吃乾淨似的。

“不是要吃葷?”他低著嗓子說,“我現在就滿足你。”

何唱晚雖然想要他,但沒忘記他說過佛門禁地:“你吃著齋呢,能乾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程遠洲笑了。

他逆著風口,衣裳上的洗衣液味道混合著汗水,完全占據何唱晚的呼吸嗅覺。

禪院附近有片兒鬆林,遠處似乎還有墳包。

“遠洲,”何唱晚搓了搓起雞皮疙瘩的胳膊,“我不介意和你野戰,不過這個地方有點可怕。”

她一腳下去,枯枝哢嚓一聲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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