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進水了。”黑仔忙拉住劉分頭。
劉分頭腦子是一時進水了,他見自己請來的“大師”被羅興手下當眾欺負,有一些傷麵子。
劉分頭被黑仔一提醒,頭腦冷靜下來,咬牙切齒地罵一句:“草他馬的。”
我也沒有再去用熱臉貼羅興的冷屁股,這年頭人一闊就變臉,現實是非常殘酷的。
我今晚來的匆忙,穿著一身低劣的布料行頭,在這群衣冠禽獸麵前顯得很寒酸。
我覺得自己確實沒法不讓勢利小人瞧不起。
我的自尊心很敏感,我什麼都看在眼裡。
我拉下臉不再說什麼。
我從羅興的眼裡讀出點意味,他很有可能把我當成劉分頭的馬仔。
如果我在他眼裡隻是劉分頭的馬仔,他的確有理由對我傲慢。
我也的確沒有資格在這種場合跟他攀談。
這江湖等級,我懂。
人是一個非常勢力的動物,你想讓彆人瞧得起,就得拿出本事來讓彆人敬畏你,讓自己的江湖地位上升壓過彆人。
我暗下決心,今晚我要讓羅興徹底後悔自己對我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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