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遇上*子戀(2 / 2)

鄭雲舟麵色沉凝的站起來,謝過醫生,去到住院交費處。

另一邊病房裡的羅社也醒了,正眼就看到屋裡幾個‘阿飄’,醫院這種地方,從來不缺這些。

這也沒有之前在家裡看到的兩位給原主這脆弱心臟的刺激大。

原來,張茜的父母沒有去投胎,一直守在他們一生守護的家裡,在等著女兒回家。

所以,這身體才會受不住刺激。

性格決定命運,是真的。

輕輕蹙眉,看到手上還夾著旁邊監護儀器上的夾子,手指有點麻,連著機器的貼在身上的那些也不舒服,她給自己換了一個手指,這才發現,另一邊手上,已經打上點滴。

聽到推門聲,她回頭看到來人,聲音輕不可聞的說,“沒有驚動奶奶吧。”

鄭雲舟搖了搖頭,發現羅社失去意識後,他抱著她下樓,第一時間驅車送到了最近的醫院。走的時候確定梁淑芬沒有醒。

他視線向下,問道:“你腳怎麼弄的?”細瘦的腳腕已經紅腫,而且,未免太瘦了。

腳?

“哦,沒事。”動了動腳,傳來尖銳的痛感,這對羅社來說沒什麼。

主要是沒多注意,昨天,情況不允許她在那個‘家’休息,所以路走的有點多了,扭傷加重而已。

本來打算看過老人就到醫院調理身體,之前就沒在意。

“你有些遺傳到阿姨的病,你知道嗎?”

“知道。”年輕的時候不顯,最近的刺激過多,原主殘留的記憶和感情過於影響羅社,才會導致真正發作。

也是因這病,張茜的媽媽一直覺得愧對張家,隻生了原主一個女兒就不敢再懷。

張茜也知道,所以在鄭雲舟出現之後,她一麵覺得理所當然,一麵又大受刺激。

“······給你請了護工,我要回公司了。”鄭雲舟拿起外套,搭在臂彎。

“嗯。”

“用通知袁家嗎?”

“不用,”羅社抬手,感覺好多了,她把突然靠近的一個驢臉阿飄扇開,揉了揉眉心說道,“幫我找個擅長打離婚官司的律師。”

鄭雲舟走到病房門口的腳步頓住,回頭,挑眉,“可以,我讓人明天聯係你。”

門被關上,羅社睜眼,單人病房內,一會兒功夫就見了幾次下屬來拘魂,有種回到曾經辦公室的錯覺。

聽著旁邊儀器的聲音,熟悉的場景,還想起了福蛋兒,如今,那兩魂或許已經轉生成姐弟······

羅社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正說要休息,護工到了,不久還有護士進來,進行一係列的檢查。

時間一晃,到了下午六七點,袁家並沒有人打電話找過她,張茜的好閨蜜穿書女也沒有隻字片語。

反而是鄭雲舟,帶著工作又回來了,也不理羅社,低頭坐在病房內的沙發上處理事情,桌上是幫羅社帶的飯,熱乎乎的皮蛋粥。

護工隻得把食堂打來的小米粥拿去自己喝了。

“你還不走?”羅社察覺,外麵的走廊已經逐漸安靜下來,看了看表,似乎已經過了探病時間,連護工都沒有再回來。

“護工晚上不來,你有事叫我,也可以當我不存在。”鄭雲舟百忙之中抬頭,放下平板電腦,起身按了呼叫鈴,音樂響起顯示接通後,他說,“麻煩來拔針。”

羅社低頭,此時她手上的輸液針回血了,“謝謝。”

鮮血和細白的皮膚一對比,顯得非常紮眼。

“你睡吧,晚上有不舒服再叫我。”鄭雲舟鬆了鬆領帶,也不工作了,拿了一個毯子,和衣躺在了沙發上。

原來,是要給她守夜。

羅社眨眼,原主張茜的心情一個來月都處在緊繃和崩潰邊緣,丈夫出軌並非她痛苦的根源,主要是因為發現兒子也幫著丈夫隱瞞她,被視作一切的人背叛······

所以出國散心的作用並不大,心臟負擔一直都不小。

羅社閉眼後以為會睡不著,結果,隻是閉了一會兒眼,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病房外還隱隱傳來說話聲,她往旁邊沙發上一看,鄭雲舟已經沒在,毯子疊的整整齊齊。

外麵的說話聲停了,一前一後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麵的是護工劉姐,她把飯給羅社擺好在床邊的升降移動桌上,推過來之後,又幫她擰了毛巾擦手臉和漱口。

第一口飯進了口中,後進來的乾練女人才說話,“您好,張女士,打擾您進餐了,我姓杜,律師,是鄭先生聯係的我,請問您有什麼需要谘詢的?”

“不好意思,你坐。”羅社咽下小米粥,護工已經把飯後的藥也放在了桌子上,至少有六七種不同的藥,好幾種顏色和形狀,白色居多。

羅社皺了皺眉,抿嘴,覺得米粥不香了,撇開視線,迎上杜律師,她笑了笑,“我要離婚,麻煩您起草離婚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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