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離過。
不知這麼麻煩。
這換成矛盾大·脾氣爆的夫妻,有這時間說不定會激化矛盾,不是殺妻就是滅夫了。
手機上,此起彼伏的殺妻碎屍案,或許就是這麼來的。
「訴訟離婚就不是非得雙方都到場了。」
“哪種更快?”
「協議。」
“那我出院再說吧。”掛了電話,羅社心情不大愉悅。
於是,拿起電話,通知銀行,停了袁亦軒的所有副卡。
也是剛想起來,袁亦軒花的,其實一直都是張茜的錢。
而並非是他以為的他爸的錢,袁磊的錢除了做生意,私人的並未上交過,大部分都用來包養N奶了。
辦完這些,心情終於好了不少。
夜幕降臨。
另一邊,一個老小區的房子裡,袁亦軒突然坐了起來。
他坐在狹窄的單人床上,看著隻有十幾平方的小屋子,喘著氣,瞳孔渙散,頭像針紮一樣疼,轉眼間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他扶著牆,跌跌撞撞的走到門邊。
外麵,許蓉做好了晚飯,有點不習慣出了廚房就是餐桌······
隻有76平方的兩室一廳,整個加起來,還沒有張茜家的客廳大。
她煮了粥的陶鍋放在了隔熱墊子上,看了眼袁亦軒暫時住著的次臥方向,突然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不會是從單人床上掉下來了吧!
她三步並作兩步的到了門前,想也沒想就擰開門進了屋,驚叫一聲,發現袁亦軒已經是昏迷狀態。
等救護車到的時候,她已經哭紅了眼,到了最近的醫院又安排好病房,她拿著袁亦軒的卡去繳費,卻被告知······
急的六神無主,最後她隻能撥通了袁磊的電話。
袁磊暫時就這一個兒子,聽說進了醫院,自然緊張,沒多久就到了,這才把費交上,問起許蓉事情的經過。
“真的沒發生彆的事?”袁磊自然知道張茜把彆墅賣了,他在那隻有保險櫃裡的東西比較重要,現在還不在自己手裡,就沒理那回事兒。
反正,以前也隻把那裡當個豪華旅館,隻是裡麵有他兒子而已。
他彆的‘住處’多的是。
“真的沒了,昨天的事已經都和你說過了,或許小軒是受了刺激,檢查也說一切正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叫不醒。”許蓉是真的擔心,也嚇壞了。
“既然沒事,你就在這照顧他吧,我公司還有事,等他醒了,你給我打電話。”
許蓉憂慮的點頭。
“張茜的副卡真的停了?”袁磊有些不信,這麼多年,兒子身上的所有花銷,從不需他過問,張茜這是想乾嘛?
許蓉點頭,她這身體就是一個普通高中老師,攢了多年的錢也沒多少,還大部分用在了打扮和保養上,那個小房子還是傍上袁磊之後,才夠付首付,她最近的工資有五分之四都用來還貸款了。
是真的沒錢,才會刷袁亦軒的卡。
袁磊掏出一張黑卡,單手遞給許蓉,卻許久不見她接,他還惦記著公司的事,有些不耐煩,把卡放在了座上,接了響起的電話,扭頭走了。
許蓉咬牙,糾結的看著那張卡,羞辱感撲麵而來。就像她曾經伸手向的丈夫要錢,對方每次都不耐煩的,施舍一般給那麼一點,還嫌她亂花錢······
猶豫了半晌,她給張茜撥了電話,隻是,和得知彆墅被賣那會兒一樣,仍然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不在服務區······’
她想,自己一定是被拉黑了。
於是,她想了想,又撥打給了另一個,待到對方接起,她立刻出聲,“許大夫您好,我是許濤的班主任······上次很抱歉,給您醫院帶來困擾,我想問下我朋友,她的病情好些了嗎?”
“······是嗎?您能再幫我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