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都會自作主張了。本官早告誡過你孫途不比尋常,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你都把這話當耳旁風嗎?”高俅滿是憤怒地盯了他半晌,這才又問了一句:“這事是你親自去辦的,還是托了他人?”
“太尉放心,這事小的是絕不敢自己出麵的,我也是讓一個親隨以嚴子良好友的身份去勸說他們的。”
那還不算徹底的無藥可救,高俅臉色稍緩,哼聲道:“那就不要耽擱了,趕緊讓那人離開東京,短期內就彆再回來了。哼,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是是,小的這就讓他走。”見高俅並沒有繼續追究自己的意思,讓孟奇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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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鬆了口氣,趕緊答應下來,然後就匆忙出去善後了。但他卻不曾發現,後方高俅看他的眼神裡已經帶上了一些殺意了,此人是絕不能多留了,必須儘快解決掉才行。
雖然切斷了這一點手尾,但高俅心下卻依然有些不安,在一番思忖後,他終於還是叫過了一個下屬:“張鶴,你這就去一趟嚴家鋪子那裡,至少要壓住了孫途,不讓他胡來,尤其是那些嚴家的錢糧產業,更不能落到他手上。”他突然想起,一旦孫途真個借口拿回屬於虎賁軍的錢糧奪了嚴家的產業的話,那他虎賁軍眼下最大的難題可就立刻解開了,這是高俅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張鶴雖隻是殿前司中一名虞侯,但因得高俅重用權柄向來極重,自然不會太把個孫途當回事,當即就抱拳領命:“下官遵命,我這就帶人過去。”
直到這時候,高俅才鬆了口氣,有開封府和殿前司的官員在場,諒孫途也不敢乾出巧取豪奪的舉動來,不然隻會把他自己給搭進去。而且說不定這事還會引來其他各處衙門的關注呢,到時事情變得越發複雜,就更不是他孫途一介武夫所能應付得來了。
隻是在這口氣呼出後,不知怎的,他還是有著一絲不安,總覺著情況會再有變化。這不是因為他有什麼第六感之類的玄乎玩意兒,隻在於他對孫途的了解,這家夥一旦乾事往往都能出人意表,鬨出最大的動靜來。
而此時,被他惦記著孫途正目無表情地坐在一間略顯狹小的賬房之中,手裡還捧著一份看似紛繁複雜的賬本,細細地觀瞧著呢。
當他在開封府公堂上把事情全給掀出來後,就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一係列準備,這其中就包括了派出手下親衛緊盯著嚴家那幾處產業,並在發現他們有逃離之意後迅速而動,先圍住了再說。
開封府派人迅速出現製止他的進一步行動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也不至於真讓他亂了分寸。雖然嚴家的產業一時無法動了,但他自身還是能隨意進出的。
此時的孫途,就在嚴家名下的一座糧鋪之中,翻看著他們這幾年來進出的糧食賬本,而身前,則是幾個滿臉不安的糧鋪掌櫃,以及幾個開封府的官吏,這幾位看他的眼神裡完全是有些不屑的,覺著他這是在裝模作樣——一個隻知道舞槍弄棒的武夫,又怎麼可能看得懂手上的賬本呢?
彆說是他了,就是一般的讀書人,拿到這些東西都會感到頭疼吧。
但是,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出人意料,在翻看了好一陣後,孫途的嘴角突然就翹了起來:“辛掌櫃,這賬目卻有些不對啊……”他居然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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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路人這兒已入梅雨季節,當真是天天有雨,時時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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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