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婢與人私逃後,他追妻火葬場了》全本免費閱讀
屋外還在飄著鵝毛大雪。
屋子裡,炭火燒得正旺,熱浪翻滾,灼得人臉頰滾燙。
雲晴跪在許鳳洲麵前,微闔著眼睫,紅唇微啟,剔透的汗珠順著小巧的下頜滴落。
她羽睫濕潤地望著許鳳洲,委屈,“哥哥,累……”
許鳳洲伸手抹去她嘴角的透明涎/液,嗓音低啞,“愈發嬌氣。”
雲晴難耐地咬住他的肩膀嗚咽。
他撫摸著床鋪,咬著她的耳邊道:“這可不比家裡,沒褥子給你換。明日若小師傅來更換床褥,摸到此處濕噠噠,定知曉是你這個小色胚溺在此處……”
雲晴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他口中所說的場景來,頓時羞得繃緊了腳背,伸手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扣在懷裡。
雲晴隻好“哥哥”“阿耶”地求饒。
許鳳洲輕歎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雲晴生怕掉下去,忙摟緊他的脖頸。
他再將她擱下時,身下的粗布已被換成柔軟滑膩的皮裘,很是舒適。
正是他平日裡所穿的那件墨色狐裘。
他舔/吃著她的眼淚,哄道:“好了,不欺負你了……”
屋子裡的炭火燃了一夜,次日方休。
雲晴醒來時,快要晌午。
許鳳洲早已醒來,正端坐在書案旁處理政務,側顏肅然淩厲,哪兒還有昨夜欺負她時的凶狠模樣。
雲晴想起昨夜竟在寺廟這種莊嚴神聖之地……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正在奮筆疾書的男人突然朝她望來。
雲晴慌忙把衾被拉過頭頂去,假裝自己還在睡覺,這時聽到他說:“我已經瞧見了。”
雲晴隻好把衾被拉下來,在他灼熱的視線中,紅著臉更衣。
昨夜鋪在身下的狐裘被隨意地丟在地板上,上頭油光水亮的墨色絨毛像是被水泡過,皺巴巴地堆在一塊,簡直臟得不成樣子。
這件墨色狐裘一絲雜色也無,極其難得,價值千金之數。
許鳳洲初得來時,十分的喜歡。
雲晴想了想,彎腰拾起來,想要拿去洗一洗,卻被許鳳洲攔下。
“都臟成那樣,還要它做什麼?”他將她拉坐在腿上,嘴唇貼著她的她耳朵道:“也不想想,昨夜你弄了多少在上頭。”
雲晴被他說得麵紅耳赤,下巴都快戳到胸口去,聲若蚊蠅,“洗洗,還能要。”
“費那個力氣做什麼,不過一件衣裳而已,”他把玩著她細白柔軟的手指,“這樣冷的天,若是傷了手如何是好?”
一股子甜意湧上心頭,雲晴乖乖地“嗯”了一聲,把頭靠在他肩膀。
兩人用過晌午飯後,春明拎著一個食盒入內,覷了一眼雲晴,道:“這是方才趙伯爵家送來的,說是昨日不小心燙傷公子,特送來給公子賠禮。”說著又從袖中取出一精致的檀木小匣子擱在案上。
春明說話時,特意地避開“趙姐三小姐”,雲晴並不知這些是趙三小姐所送,隻覺得盛裝藥膏的瓶子極為精致,還描了當下時興的花樣。
她一時覺得稀奇,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從中嗅出幾味治療燙傷的藥,打開後用指腹輕輕點了一些淡綠色的藥膏塗抹在手背上,輕輕推開,發現裡頭還加了桃花與珍珠粉。
許鳳洲覷了她一眼,皺眉,“有什麼好瞧?”
雲晴眼神澄澈地望著他,“想不到這個趙伯爵家的公子是這樣細致的一個人。”
許鳳洲聽她誇讚旁的男子,心裡十分不悅,輕“嘖”一聲,一臉不屑,“一個男子娘裡娘氣的,有什麼好。”
雲晴還是頭一回聽他這樣刻薄地評論一個男子,有些好奇。
不過見他神情有些不耐,也不敢多問。
許鳳洲見春明還有話說,起身出了屋子。
春明見狀,忙跟了出去。
直到門關上,才低聲道:“嚴亭已查明,太醫署的太醫令叫李光。”頓了頓,又道:“安濟病坊確實是他開的。”
許鳳洲聞言,微微眯起眼睛。
想來這個叫顧蘭時的,不過是個專門騙小姑娘的騙子,也就她笨,輕易信了。
春明道:“那可還要查下去?”
“不必。”許鳳洲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春明應了聲“是”,又道:“那趙伯爵家的婢女還說,趙三小姐想請公子賞梅花。”
許鳳洲聞言,輕“嘖”一聲,一臉不耐,“一個破梅花,有什麼好瞧!”
春明見他言語間不喜那趙三小姐,遲疑,“那公子可要見一見靖國公家的崔小世子與華陽縣主?”
許鳳洲沉思片刻,道:“替我送拜帖過去,就說我明日邀他姐弟二人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