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諸葛明的後手,震驚世人!(2 / 2)

但劉備對諸葛明信任有加,從不懷疑。聽了諸葛明的話,心裡果然踏實了許多。

“主公,兄長,我回來了!”

正在眾人議論之際,一人意氣風發,飄然而入,風神英姿。

正是臥龍諸葛亮!

眾人欣喜若狂,急忙迎了上去,將孔明引入正堂。

“孔明拜見主公,拜見軍師!”

“此一趟,幸不辱命!”

孔明現在劉備和諸葛明麵前恭敬的行禮,再拜說道。

“孔明,到底如何,你快說來聽聽。你這次去往江東,我們全都擔心你的安危,唯獨軍師說你安如泰山!”

馬良第一個擠出人群,來到孔明的麵前,迫不及待的說道。

“誠如我兄長所言,我這一趟去,孫權引我作上賓,周瑜更甚,差點與我結拜為兄弟!”

諸葛亮目光看了諸葛明一眼,皆是崇敬之意,樂嗬嗬的說道。

“細細說來,細細說來!”

劉備也急切的問道。

諸葛亮接過侍從遞過來的清茶,一飲而儘,潤了潤喉嚨,帶著一路風塵,將如何依照軍師諸葛明的安排,恫嚇孫權,智激周瑜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此皆我兄長軍師的功勞,我不過是依計行事,不值一提。”

孔明說完,淡淡一笑說道。

但底下聽的眾人,卻知道這簡單的一句話之後,是如何的凶險和激蕩人心!

若是換了旁人,恐怕見不到吳候,便已經死於江東氏族人之手了。又如何能出入吳候宮,漫步水師寨,看似危如累卵,實則安如泰山?

劉備聽得入神,如聽傳說一般,孔明敘說完畢,沉吟良久之後,方才回過神來,慨然讚歎!

“諸葛臥龍,不負盛名!”

孔明敘述完畢,眾人無不盛讚其智謀無雙,敬佩其膽識過人。

但孔明並無驕縱之意,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在兄長諸葛明的授意之下,自己略作變通而已。

“軍師,吳候承諾,資助我糧草十萬石糧草,不日送到.周公瑾也承諾,曹操不敗,絕不會動荊州的念頭,且我軍前若有需要,他必鼎力相助。”

孔明回轉身,來到諸葛明麵前,鄭重說道。

他與諸葛明從小長大,深受諸葛明撫養栽培之恩,但在太守府中,職級不同,位有尊卑,所以從來不敘私情。

“十萬石?主公,如此可好?”

諸葛明微微一笑,轉頭去看劉備。

“軍師料事如神,早有安排,早知如此,我何至於如此惶急……”

劉備大喜,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著說道。

曹軍駐宛城,兵鋒所在,呼之欲出!

但襄陽錢糧,多以用於征南平定蔡瑁張允時所用,存儲不多。

且樊城屯糧十五日,江夏十萬水軍,開銷巨大。

而桂陽雖有積蓄,但遠水不解近渴,且兵馬戰將都已安置停當,早就沒有多餘的人馬運輸錢糧了!

劉備因此而憂心忡忡,煩躁不安。

諸葛明談笑自若,似乎早已將之拋在腦後,哪怕悠閒之餘,與馬良馬謖對弈解悶,也不理軍糧之事。

劉備心中十萬惶急,又不便明說,隻好窩在心裡,才會輾轉不寧,來回踟躇。

劉備喜氣洋洋,坐在席位上,看著孔明,盛讚說道:“孔明不帶重禮,不帶一兵一卒。一趟江東,數日而已,不但替我解決了東南隱憂,還提回十萬糧草,如今我不須防備江東之患,又不缺糧草,便可全心全意,應對曹兵了!”

蒯良久在荊州,聽到劉備說話,眉頭微皺,出班說道:“主公,荊州與江東有深仇大恨。江東孫堅、淩操,皆死於江夏。我荊州黃祖,也被江東所殺。對方雖說有聯盟之意,不可輕信啊……”

諸葛明一擺手,不以為然:“蒯良說的也有道理,但不符實際。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我與江東,此刻的共同之敵,就是曹操。而我荊州,則是橫在江東和曹賊之間的一道長城。縱然不能退敵,也能阻遏一二。江東若愚蠢到自毀長城,也活不到今天!”

蒯良依然心有餘悸:“那萬一……”

諸葛明神情堅毅,絲毫沒有遲疑:“不會!沒有那個萬一!這是人性使然,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群臣麵麵相覷,連諸葛亮在內,都無法領略軍師的深奧之言。但大家均都相信,既然軍師如此說,必然無錯!

正在眾人議論之際,忽然大殿門口光線一暗,一個魁偉的身影從外而入,遮蔽了光線。

“啟稟軍師,南蠻王已經出兵,但交州士燮不肯讓路,大有阻撓北上之意!”

黃忠將大刀豎在大殿的門首,背負由基弓,大踏步走到諸葛明麵前,躬身行禮說道。

南蠻王?

士燮!

難道此一戰,連南國之兵,都要牽涉在內?

眾人震驚,不明所以!

軍師謀劃,妙到天際,令人不敢想,無法可想!

但他們卻知道,交趾太守士燮,雖然身受大漢皇帝冊封,但孤懸邊陲,再加上朝廷暗弱,早已經是一方諸侯,實際的天子,不服管束,獨霸一方!

而且此人暴虐成性,手段殘忍,行事最是極端。

昔日黃巾之亂,十萬黃巾軍被劉表逼迫,逃竄入交州,為士燮所擒。

士燮盛怒之下,將十萬俘虜,綁於交州北疆之地,綿延三十餘裡,號稱人牆!

潑上魚油,以火焚之。一日之內,十萬生靈化為灰燼,據說就連荊州之地,都能聞到屍首焚化的惡臭之氣,盤桓半月,方才慢慢消散。

而士燮此舉,不過是借以示威,警告劉表,莫要起侵吞之心。

也正因如此,雖然北疆並不設防,但荊州交州,多年來相安無事,從無征戰!

“士燮領地欲望極強,他不侵犯彆人,也不能容忍彆人進入他的領地!但南蠻王若要到達荊州,隻能借道交州,否則繞行,恐怕非三五個月,不能到達。那個時候,為時已晚……”

黃忠此次前往南疆,已把一路所有的情勢,探查了個明白。

諸葛明聽罷,冷笑一聲:“士燮坐井觀天,還以為荊州是劉景升的荊州呢!”

“傳一道命令,直言告訴士燮,若不讓南蠻王借道,必發兵,滅其三族!”

蒯良出班,俯首說道:“軍師,交州地處南疆,空氣濕熱,瘴氣橫行,北方之兵,難以習慣,縱然不征戰,也會染病而亡。如何能征伐的了他交州……”

“士燮此言,明顯是有恃無恐!”

蒯良想起昔日在襄陽聞到的黃巾餘黨燒化的臭味,猶然腹中翻騰,想要嘔吐。

對於士燮的敬畏之心,令他每每聽到士燮之名,就戰戰兢兢,毛骨悚然。

諸葛明淡淡說道:“正因如此,才要令他知道,他交州永遠為地,而天在荊州!他可以不服從朝廷的管束,但若不服我的命令,必死!”

眾人震驚!

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諸葛軍師,此刻竟變得如此果敢,雷厲風行,殺伐之氣彌天而起,令人敬畏!

“荊州之將,果然如此畏懼?”

諸葛明轉頭,看著麵前的老將黃忠。

黃忠霍然起身,將身後的由基弓取下,拉動弓弦,發出陣陣怪嘯,聲若龍吟!、

此弓傳自箭神養由基,若無一千斤的臂力,無法扯動,但在黃忠的手裡,信手拈來,絲滑無比,絲毫沒有吃力之感。

“隻要軍師一聲令下,我必取士燮之頭,現在堂下!”

黃忠雙目圓睜,怒目而視,聲音如銅鐘一般,震徹整個大殿,氣勢奪人,令人心生畏懼。

諸葛明朗聲大笑,水中的折扇一揮!

“如此,才不負我漢升之名!”

“你即刻前去,告訴士燮。若想永鎮交州,須奉荊州為主,他為仆!南蠻王此行,他須借道。非但如此,好酒好肉犒勞,不如此,必征伐之!”

“喏!”

黃忠領命而下。

劉備震驚,眾人莫不驚駭。

軍師鐵腕如天斬,縱然在此危急時刻,也絲毫不失王霸之氣。

交州,太守府。

黃忠匹馬單刀,拜見士燮。

士燮倨傲已極,在後花園召見黃忠,花園山石之上、樹杈之間,皆是枯骨骷髏!

灌木草叢之間,毒蛇隱沒,蠱蟲毒鼠,夾雜其間。

但黃忠絲毫不懼,手提大刀,背負由基弓,仰然而入。

交州南三十裡,南蠻大王孟獲,攜帶祝融夫人,部下董荼那、阿會喃、金環三結等三位洞主,南蠻之兵近二十萬,徐徐而行,低近交州地界。

南蠻大王與士燮,雖雞犬相聞,但老死不相往來。多少年來,都是如此。

兩者都彼此不服,卻又都彼此忌憚,誰也不想主動挑起戰端,成兩敗俱傷之勢。

但這一次,卻又有所不同!

孟獲是受黃忠之邀,感念軍師諸葛明的恩義,方才興兵北上,馳援荊州。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南蠻王雖然並未開化,但對於忠義二字,卻看得極重,既然已經答允,便誓死也要做到。

是故若受到交州士燮的阻撓,依照他火爆的脾氣性格,自然不會委屈求全,繞行交州,更不會向荊州反饋,祈求通融。

唯一的結局,便是和士燮開戰,一路打過來!

戰端一開,孟獲的南蠻大軍必然損失慘重,士燮也不會有絲毫的便宜,而荊州,也失去了南蠻大王這支援兵。

三敗俱傷!

且荊州劉備,將因這一戰而失去威望信義,以後番邦鄰國,再也不會對其有敬仰之心!

黃忠自感責任之重,但他堅信,以軍師諸葛之能,必然可化解此事!

“黃漢升,借道之事,我前次已經說過,不借!”

“你這次來,又有何話說?”

士燮怒聲喝道,絲毫沒有情麵。

“我這假山上,不在乎多他二十萬具枯骨!南蠻大王隻好在南蠻撒野,想要動我,還差得遠!”

士燮說話之間,彎腰從地上抓住一條赤練小蛇,指甲輕劃,已經切開了蛇腹,取出豆粒大小的蛇膽,舉在指尖上,蛇膽泛著紅光,猶然在蠕動。

“我常以蛇膽浸酒,飲之精神煥發,可三日不睡!若以南蠻之兵的膽浸酒,不知有何效力!”

士燮說話之間,指尖一抖,蛇膽吧嗒一聲,落入石桌上的酒杯之中,原本清澈的清酒,泛起一陣波浪,酒體也變成了赤紅之色。

但士燮不以為意,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縱聲大笑。

“士太守常飲蛇膽酒,不知可真的有膽,與荊州為敵?”

黃忠一直沉默不語,此刻方才發生,言辭冷峻,絲毫沒有畏懼之心。

“你放肆!”

士燮猛然回頭,怒目看著黃忠,殺意濃重。

但黃忠神態從容,淡淡說道:“多少年來,你結納江東孫權,不懼荊州。可你不知,如今的荊州,早已不是劉景升,而是換成了皇叔劉玄德。你也是大漢冊封的交州太守,難道絲毫不念朝廷的恩義?”

士燮一陣冷笑,將喝完的酒杯握在掌心,猛然麵色一變,氣力所至,那精鐵鑄造的酒杯,被他捏成了窩頭!

“朝廷?還有朝廷麼?我在此鎮守三十年,南疆長城,非我莫屬!到底是我感念朝廷,還是朝廷要感謝我?”

黃忠緩緩走到桌前,彎腰撿起另一隻酒杯,將杯中酒灑在地上,左手端著酒杯,右手鋼條一般的食指緩緩探出,猶如插入豆腐之中一般,洞穿酒杯!

士燮大驚!

沒想到神力黃忠,竟然威猛如斯,雖然年過六旬,看起來力愈千斤,毫不費力!

比之自己的傾力而為,又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你雖在南蠻之地,但還是個讀過《春秋》禮儀之人,所以我家軍師,才命我三番五次,與你交涉。若你自持勇力,不聽良言勸告,恐怕這交州之地,容不下你!”

黃忠將酒杯扔在地上,發出鐺啷啷一陣清脆的響聲,附近蜿蜒爬行的毒蛇巨蟻,仿佛聽到了喪鐘一般,紛紛後退,狼狽躲閃,頃刻間隱藏的乾乾淨淨。

“你……”

士燮麵色又是一變!

“你須知南蠻大王與木鹿大王交情至厚,木鹿大王用毒之術,天下無雙,你這班門弄斧,又何足掛齒!”

“且數年之前,南蠻王創出天下絕強的陣容,便有下你交州,問鼎中原之意。若非我家軍師千裡授意,傳我妙計破之,恐怕你早已為他所殺,何有今日?”

黃忠走近士燮,低聲耳語了幾句。

“藤甲兵?象陣?”

士燮額頭冷汗直冒!

“南蠻大王,隱藏的倒深……”

士燮銳氣儘失,短短片刻之間,之前的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的氣勢,消失殆儘。

他自然明白,自己的弓弩戰車,原本是南蠻兵的克星,雖然交州兵馬不及南蠻七十二洞妖兵多,但依靠著精良的裝備,足可以應付了。

可是聽黃忠說來,這藤甲兵和象陣,顯然又有專克自己的重型兵種,一旦對陣,自己將潰不成軍!

黃忠忽然往前走了幾步,到了一處高台之上,神色冷峻,高聲喝到。

“傳我軍師將領!”

“交州士燮,若不借道,我必遣兵前往,滅其三族!”

士燮麵色如土,手裡的酒杯也落在地上。

諸葛軍師!

他雖然並未真正和荊州對陣,但僅憑不可阻擋的象陣和藤甲兵,被這諸葛軍師千裡授計,便輕易破之,使其數年隱忍,不敢麵世,就足以證明,諸葛軍師之言,並非大話了。

“感謝士太守借道盛情,他日有緣,可往荊州,我軍師必然盛情款待太守。”

黃忠不在多言,轉身出府上馬,絕塵而去。

士燮怔在當地,如失魂靈,木然半晌,方才醒過神來。

“來人!”

“速速傳於各處,南蠻大王的兵馬,不可阻撓,更要盛情犒勞,不可慢待!”

……

襄陽。

軍師府內,諸葛明與諸葛亮正在商議抵禦曹操之策。

一聲急報傳入軍師府。

諸葛亮聽聞急報,神情大變,豁然起身。

看著兄長諸葛明,顯露震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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