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即使在夢中渾身是傷、精疲力竭,最後還是能起到睡眠應有的效果。景瀅動了動有些好轉的右臂——現在隻是肌肉拉傷的感覺了。
這次,景瀅手中多出了一把折疊小刀,卻沒有那把匕首。
嗯,看來需要灌輸能量才能帶進夢裡;而同樣被改造過的暖貼、小風扇和冰箱都不在,說明想要帶進夢裡就需要肢體接觸。景瀅四下張望,除了橡皮泥和油彩的詭異配色以外空無一物。
嘖,是上次運氣不好嗎?景瀅沒有放鬆警惕,回憶著上次的周圍的環境,最後對應上了兩座山丘中間的一塊石頭——看上去就像一支融化一半的冰淇淩,就是暗紫色和綠色混合顯得很倒胃口。
回憶著上次被砸斷右臂的地方,景瀅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那片黏糊糊的土地,最終發現了被砸出來的幾個深坑。
這裡的肉柱和泥土顏色相近,景瀅也看不出哪裡是泥巴,哪裡是被炸碎的肉柱。在這種精神汙染的顏色中,大大小小的湖藍色透明結晶顯得清新而美麗,好像沙漠裡的清泉,酷暑裡的冰飲。
那是景瀅見過最純粹的能量,每一塊都比任何珠寶更美麗。
就像被蠱惑,景瀅蹲下,將最近的一塊結晶握在了手裡,任憑讓人舒爽的暖流從手心流遍全身。
這麼一小塊就相當於七點能量。
景瀅吸收了每一塊結晶,獲得了六十多點能量——這幾天以來能量最充足的時候就是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