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跟了上去,老張在一個路口上了公交車。
我也上了車,坐在最後一排,老張的眼睛一直盯著車窗外,並沒有注意到我。
倒了幾趟公交車後,最後,老張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下了車,這個站台人很少,我跟著下車後,他正麵看向我:
“從上第一趟車,我就知道你在跟著我。”
我有些尷尬:“那你……”
“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繼續跟著老張走,他雖然年齡比我大,可行走的速度非常快,我需要小跑才能勉強跟上他。
往前走,是一座小山坡,一路往上我看見了一個牌坊。
花裡胡哨的牌匾上,寫著“蓮花山公墓”幾個字,老張從下麵穿行而過,路邊有賣菊花的,他掏錢買了一把。
這是一個雙墓,老張的名字沒有塗紅,薑芳的照片跟她人一樣,很親切。
老張把菊花放在墓碑前,在旁邊坐了下來:“出事兒那天晚上,我去醫院通宵排隊,來了一批新藥,供應有限。當我回去之後,才知道出事兒了。她走後,我每天都會來陪她一會兒,甚至希望她能從墳墓裡走出來,跟我說一說話。”
我沒有問下去,畢竟揭人傷疤的事兒不太人道,於是我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