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熟悉渡輪的工作人員,詢問他該如何在船上躲避,不過因為會和人交談這件事情,比較有風險,所以是後手選擇。
宋書堂都表示肯定。
認為這兩條路都能嘗試,但是心裡已經在等待梅暮稚子被抓了。
第二天她又出去了。
宋書堂則開始默默等待消息。
他知道紅黨方麵會很快行動,憲兵隊也一定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但是想要抓梅暮稚子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就看會不會順利。
果然一連兩日梅暮稚子都好端端的回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甚至於她已經探查清楚了圖紙的最終所在位置。
當夜梅暮稚子問道:“你的腳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有大礙了。”
“那我就準備偷看圖紙,然後我們就上船躲避。”
“沒問題。”
“我去弄圖紙,你采購一些食物,到時候在船上我們要躲避很多時日,需要提前準備。”
“那我就負責弄些耐儲存的東西。”宋書堂表示明白。
就這樣天亮兩人分頭行動。
等到晚上宋書堂采購東西回來,卻不見梅暮稚子。
一直等到半夜都不見其回來。
然後天亮還是沒有回來。
宋書堂明白憲兵隊這裡出手了,不然梅暮稚子不可能一整晚不回來。
但梅暮稚子現在是被抓了。
還是被追捕不能將人引過來,所以沒有回來。
還不得而知。
宋書堂隻能繼續等。
然後白天去街麵上想打探一些情報。
還真讓他打聽到了。
說是昨天城南發生了憲兵隊抓人的行動。
不少人都看到了,追捕一個女的。
還說那女人身手了得。
差點跑掉。
差點!
也就是說沒有跑掉。
梅暮稚子此刻被綁在憲兵隊內。
憲兵隊隊長對她進行審訊。
她是帝國的叛徒。
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甚至於他們對這樣的叛徒,往往更加的殘忍。
一晚上。
梅暮稚子已經被用刑了。
逼問她說出宋書堂的下落,因為根據他們掌握的消息,梅暮稚子是和宋書堂一起越獄出來的。
可是梅暮稚子卻很嘴硬。
不願意說。
隻是告訴憲兵隊隊長,自己知道一些有關山城和軍統局的情報,可以提供。
但是憲兵隊隊長是情報他要,宋書堂他也要。
梅暮稚子卻表示自己不知道。
說從集中營離開,兩人就分開了,因為不是一路人。
憲兵隊隊長認為她在欺騙,所以才逼問她。
可梅暮稚子硬是沒有開口。
她理解被抓被關押的感受。
她體驗過,所以她不想宋書堂再去體驗。
宋書堂帶著她跑出來,給了她一段非常短暫的新生,但是對梅暮稚子來說已經夠了。
她現在守住秘密。
算是最後的價值。
梅暮稚子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傻,可是她的心態早已不同,她想要試著傻一次。
但是憲兵隊內有人提議,將她綁在街頭,看宋書堂會不會出麵營救。
聽到這個建議梅暮稚子覺得好笑。
宋書堂怎麼可能來營救?
那不是自投羅網。
不管是從專業的情報工作者角度去考慮,還是從宋書堂的身份,以及她日諜的身份去考慮。
梅暮稚子都認為不可能。
但是憲兵隊就這樣做了,好像是想要打破她的堅持一樣。
要讓她明白你的堅持,在對方眼裡一文不值一樣。
梅暮稚子被綁住雙手,然後吊在街頭,隻有腳尖能挨著地麵。
她知道宋書堂不會來。
也不應該來。
但是心底卻有一點癡心妄想的期盼。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第一天沒有動靜。
隻有路過的人對她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第二天還是沒有動靜。
大家對她也都習慣了,匆匆離去沒有停留。
第三天依然如此。
梅暮稚子笑了,可是笑的很難看。
她不知道自己笑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笑,可是她隻能笑。
一種無奈和心酸。
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怪宋書堂。
但是她心裡告訴自己,如果是宋書堂被抓,她一定會出麵的。
可……
算了。
梅暮稚子覺得生命如此走向儘頭也不錯。
大起大落。
這短暫的一生也夠回味許久。
夜色籠罩梅暮稚子覺得或許這樣的夜,適合她長眠。
就在梅暮稚子心如死灰之際,卻見暗影之處有一人影,一動不動停留十幾分鐘之久,後突然甩出一柄飛刀,將綁著她雙手的繩子隔斷。
梅暮稚子站不住。
直接跌倒在地。
再看就是宋書堂一身黑衣衝了過來。
梅暮稚子一時間好像是傻了一樣。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瀕死幻覺!
宋書堂真的來了。
真的來救自己了?
為了自己真的出現了?
梅暮稚子眼淚無意識的滑落。
她知道這不是幻覺,是真的。
梅暮稚子強撐起身子坐在地上對衝過來的宋書堂喊道:“你快走,有埋伏。”
埋伏?
果然四周立馬有人衝出來圍上。
宋書堂一時間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憲兵就在等宋書堂。
還以為等不到了,沒有想到真跳出來送死。
“跑啊。”梅暮稚子喊道。
可是根本就沒有跑的可能,宋書堂已經陷入包圍。
槍口對著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捕了。
但宋書堂鬆了口氣。
他要的就是被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