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喪,奔的是什麼喪。
姚宜春開始牙齒打顫,母老虎還在,活生生的,好端端的母老虎。
“老身年紀大了,身子不適,就不起身向大家問好了,各位族弟在說什麼?輕易地就想糊弄我兒,讓我兒將族長的位置雙手奉出來,憑什麼?”
五老太爺臉色鐵青,有些不可置信地開口,“二嫂,你的病……”
二老太太道:“老身躺進棺材裡本來都要咽了氣,就聽到老太爺在耳邊說,快起來吧,有人要從二房奪了族長之位,要欺負你兒了。”
“老身……這才活了過來,到底來瞧瞧……是不是有人要奪權,”二老太太冷笑一聲,“真是吹牛,我們姚家是百年大族,詩書傳家……出過多少秀才、舉人,泰州府的童生都要來泰興拜見,我們家還有六部裡的大官,怎麼能和鄉野村夫一樣,連臉都不要了來爭權,若是這樣……”
二老太太抬起頭來,看向堂屋裡掛著的牌匾,將牌匾上的字讀出來,“什麼‘謹守禮法,以光先德’,豈不是笑話?”
二老太太的聲音不大,卻仿佛能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二老太太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整個人有些虛弱,靠在引枕上慢慢呼吸,抬眼環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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